我和她的相识就在DJ BAR,那时她穿着深绿棉袄、大红棉裤,头上扎着镶花边的头巾,手里握着一碗散发着清香的DJ,在BAR来往人群中仿佛一只孤傲的天鹅。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她时,心里竟是一阵莫名的触动,她的身影回荡在瞳孔里,似乎让我心里的某一部分消融。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对老板说:“一杯DJ,加一点SALT,不要SUGAR。”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个邻座的男人,居然笑了。
“你也喜欢SALT DJ?”
那时候正是两段相声的间隔,BAR里一瞬间陷入微妙的沉静,我点了点头。
“对于一颗破碎的心,既然无法黏合,索性就让它消融吧。”她又笑了,笑容在DJ蒸腾的热气中是冰蓝色的,我觉得。
“老板,来两碗豆浆!一碗甜的一碗咸的。”我们的身后有人大声喊道,我们两个人同时无奈地摇摇头,习惯了“DJ”的叫法,豆浆这个词是如此的刺耳,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