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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记得我么?”我走过去,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
“你是?”他转过来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我。
“你是不是开帕萨特?”
“噢……”他不住的点着头,突然站起身来,笑着说:“我……我想起来了!”
我笑着和他握手。
“你是……”他的表情依然有些疑惑——看来他还是没太想清楚。
“咱们……彪过车?”我启发着他。
“哎呀!”他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记性!想起来了!延安大路上,你……开个凌帅?”
“对啊!看来大哥这是没少和人彪啊!都想不起来我了!哈哈!怎么……也来这玩了?”
“啊!是和几个哥们一起来的!你呢?可别告诉我是携妻带子来的!”他笑着招呼我坐下。
“差……不多吧!”我看了一眼远处的艾米,转过头来说。
“那完了,兄弟!这一半的好玩的,你估计都不能玩了!对了,我叫包祖兴!”
“王瑞肯”
“咱俩还真挺有缘分,啊?将近半年都没在长春再碰到,倒在这儿碰到了!”包祖兴给我倒上一杯酒。“来!走一个!”
“嗯!”我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说:“回长春有机会咱们聚聚?出来玩也没带名片什么的,这是我电话……”
和包祖兴互换了电话号码,虽然对方也算盛情难却,但依然觉得不便过多打扰,又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回到了我们团所在的位置。
“那……是谁啊?”王小锋问。
“一个朋友,一面之缘,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我说得虽然平静,但是表情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世界真是小。”艾米感慨着。
“我如果说和他怎么认识的,你会更吃惊!”我对艾米说。
艾米一幅期待知道的样子看着我。
“那天咱们能遇到,就是因为我和他彪……”
艾米听到这儿,先是做出了个类似“噢,麦高的!”的口型,然后又轻轻地说了一遍:“世界真得太小了……”
“大家在泰国玩得开心吧?”晚宴的最后,小马哥端着酒杯。
“开心!”大家情绪高涨。
“这个时候我以前说过我们该怎么喊?”小马哥问,“塞塞塞……”
“摇摇摇……”
那天大家都没少喝,不光因为酒水都是免费的,也是因为大家这几天的行程确实十分开心和满意……
带着无限美好的回忆,我们结束了泰国的旅程,前往马来西亚。
“上你妈的当!”刚一见面,泰国的地陪刘小姐就来了句带着几分台湾腔的粗口。
“啊?”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粗口震住了。
“素质,注意素质啊!”此话出自团里的老大爷之口——估计他也看过疯狂的石头?
“大家不要误会了啦,这是欢迎光临的意思啦……”经过刘小姐的介绍我们才知道,原来在马来语里个别词汇的发音都和我们生活中的粗话十分贴近——比如“放你妈的屁”是早上好,“辣死你妈”是咖喱饭,更有甚者“茅坑拉屎”——你绝想不到是吃饭的意思……
总之,从那天起,“上你妈的当”和“辣死你妈”就成了团中的流行语,甚至后来飘洋过海,让我们带回到了祖国。
“到了大马就不能不上云顶……”逛完了吉隆坡,晚上在下榻的酒店大堂,刘胖胖——马来语对美女的称呼——向大家简单介绍明天的行程,“明天我们就要最好玩的地方——云顶赌场,大家要早点休息,因为明天我们很早就出发的哦!”
经过了一天的旅途折磨,全团人都以是一身的疲惫,领了房卡,便拎着行李,作鸟兽散的直奔各自的房间去了。
“晚上咱出去逛逛不?”王小锋似乎还有些兴致,“咱们去吃吃辣死你妈啊?”
“你就是真要辣死我妈,我也不去了!”我弯着腰偎在电梯里有气无力的说着。
“我也不去了。”艾米颇有些默契的说着。
“那……太太,您呢?”王小锋样子很便宜的征求着苏伊的意见。
“我?我还真没吃过地道的辣死你妈呢!”苏伊倒是夫唱妇随。
“那就say go let`s go吧!”——这话后来我才反应过来,说走就走的意思?估计是标准的“chinglish”!——王小锋扔下行李,就和苏伊走了。
此时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艾米。
“这两口子!”艾米无奈的说。
“这才真是两口子!”
艾米笑了笑关切地问道:“你……累了?”
“我啊?还行,就是有些渴……”
“我去给你拿水……”艾米说罢便转身给我弄水去了。
看着艾米的背影,我有些想入非非——我俩都没出去,不也挺像两口子么……
“嗯……喝吧。”艾米把水放在我旁边。
如果此时有酒精的刺激,我一定会一把拉住艾米的手,然后抱住她,然后……
“你又想什么呢?都愣神了!”艾米看我发愣的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