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江南
黑色旋风
紫色梦幻
绿之印象
春意盎然
蓝色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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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摇滚二十年,仍然一无所有 楚贝勒 老崔要在沈阳启动中国摇滚二十年纪念了,而纪念的起因是1986的那首奠定中国摇滚基石的《一无所有》,经过二十年,从一无所有的中国摇滚开始,中国摇滚真的经历过春天吗?有过高潮吗?还是一直在阳萎中试探前行?这次纪念会真的能让中国摇滚勃起吗? 听说老崔要到沈阳搞纪念时,我激动了一下,立马发短信问在吉林那个二楼上向中国摇滚致过敬的曾经牛笔的那个老摇,一同去沈阳再呐一次喊,老摇回短信告诉我正在装修房子现在他妈的累的要死,奶奶的,这孙子终于摇不动了,一个老摇迷也许再也不关心狗屁摇滚了,这可是当年中国铁杆的摇迷啊,当年写过那么多摇评,现在也许除了当年认识的几个乐队已经不知道现在摇滚的还有谁了,当然和他一样的还有我。 到现在我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摇滚,喜欢中国式的摇滚,老崔当年一首《假行僧》那么让人泪流满面,一首《一块红布》是那么让人想去远行,一首〈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让人激情万丈,听听当年的“就象我的志如钢意如铁”,二十年后老崔还是当年一下的志如钢意如铁,还在为中国摇滚摇旗呐喊,这个二十年的教父终于在二十年后发出打倒教父的口号,当年那个站在工体的毛头小伙子终于成熟的说出不做教父时,中国摇滚已经穷的只剩下才崔的裤衩,而老崔经过阳萎式的《无能的力量》时,我已经不再认识这个唱过《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的激昂老崔,也不再认识那个唱过《解决》的进取的老崔,也许无能的力量是老崔当时的真实想法,在电影《我的兄弟姐妹》中那个以为电影也是摇滚的那个貌似牛笔的老崔,而前一段时间我经过在网络中听到了老崔的新歌---〈网络处男〉,对于网络,老崔也许真的是处男,也许在网络歌曲无时不在走红的今天,老崔想追赶时代的潮流,让中国摇滚在网络中发光发热,但面对那我再也听不懂的歌词和所谓的旋律,我只能提前关上自己的耳朵,我以为自己还很牛笔,那去欣赏这些歌曲,但我错了,或许是自己太落伍,或许是老崔太超前。老崔,你到底想让中国摇滚滚向何方。 中国摇滚是否如传说中的坚挺过,不知我们的激动算不算坚挺。从政治到经济变更的年代,理想主义在市场经济面前终于发光,在前市场时代,北京那些老牌的乐队自娱自乐,在新一代摇滚人视为老梆子的。"唐朝"、"呼吸"、"眼镜蛇"、"1989"、"ADO"和在摇滚与游行中徘徊的“黑豹”,当年那场西安演唱会也许许多人都已经不记得,从北京到西安,中国摇滚经历了从内向外的延伸,当年的主流摇滚们和后来的地下摇滚们一样,在露天广场上告诉人们音乐还可以通过呐喊传达。而90以后的商演终于让中国摇滚从幕后走向前台时,中国摇滚人开始真的牛笔了,勃起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能力,当然这里还有和我一样的无数的牛笔的摇迷,疯一样的追赶着中国摇滚的潮流,在大街小巷淘着正版盗版的录音磁带。 还记得那个为了摇滚而放弃中国最有前途的央视国际频道主持人的尉华吗?这个为了理想与热情而走在中国摇滚最前面的女人吗?这个当年被人们称为不会唱歌的女摇滚,今天除了让我记得曾经是“呼吸”的主唱和那首离开“呼吸”后的《现代化》外,今天的她我一无所知,不知今天的她也和中国摇滚一样一无所有还是早已经又找到其它的工作。那个当年的“呼吸”主力的高旗,后来“超载”的主唱,终是在成就与平庸中行走,这两年好象有一首单曲流行过,只是不知与摇滚有何关系。“眼镜蛇”的那些女人们,也许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也许应该成为现在都市的白领,但在摇滚的当年,她们却走到了摇滚的最前线,唱着那首《眼镜蛇》,如今已经成为奶奶级的摇滚乐队,现在这些奶奶们还有当年的理想与热情吗?“唐朝”当年是多么让人热血沸腾,大气磅礴后是“唐朝”永远也无法超越的自己,丁武还在嚎着,但却再也听不到当年的激情,“唐朝”的故事也许将永远成为中国摇滚史上的回忆,而这个回忆属于1995年前的“唐朝”,如果没有张炬的死,也许唐朝会走过自己的冬天,也许不能,张炬的死代表了自己的一个高度,也许作为艺术的张炬最好的,但张炬太年轻,离开了“唐朝”的老五不知该做些什么,也许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很牛笔,当我冲着“唐朝”的面子却买了他的单飞的《雾中行》时,我除了听到他那快的象爪子似的抓琴声外,我得不到任何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快,不代表什么,或说什么也不能代表。当今天丁武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时却不是因为“唐朝”,而是因为窦唯那说不清的关系,在摇滚之后我宁愿相信真情的窦唯,也不想再听丁武那嚎叫的解释。 臧天朔在1989时一定以为摇滚可以做到让自己永远热血沸腾,我不能说臧天朔开了中国摇滚的说唱先河,但至少臧天朔让许多中国人知道歌也可以说着唱,伊沙这孙子写《结结巴巴》,老臧也唱《的吧结吧》,老臧自己也去《说说》,《说说》打动过我,也许也打动过许多为了当时社会无奈的人,如果说《我这十年》是他对自己的总结,那同时也是对自己的否定,老臧根本不适合做摇滚,如果说他的才能,我更希望他本来就没做过摇滚,他后来好听的歌都收收录到他的那张影视专辑《心还在等候》中了,那才是感人,当他自己宣布不再摇滚时,不知他是伤心还是愤怒,不管是他后来怒斥被评为丑星还与斯琴的说不清的关系,早已经与摇滚无关,一直到后来的《我们等待那一天》这样的伪摇滚时,如今流行的老臧已经与摇滚无任何关系。黑豹的火来源于他们的流行,因为流行他们的音乐才得以被人接受,无论是摇着的还是不摇的,而黑豹的所以经典全部来自第一张专辑,无论是《无地自容》还是《Don\'t Break My heart》,无论是《靠近我》还是《怕你为自己流泪》,都得到无数热爱摇滚和不爱摇滚的人们的喜爱与传唱。包括后来的《脸谱》和《别去糟蹋》都应该是黑豹的精品,特别是《别去糟蹋》中的人文关怀,体现出中国人特有的视角,可惜的是没有了窦唯的黑豹,已经不再是那个黑豹,从《光芒之神》到〈无是无非〉再到《不能让我的烦恼没机会表白》,没有人首可以再打动人们,尽管在摇滚中只有他们还再一路前行,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听他们的音乐,但也许已经与本身无关,那时也许中为了“黑豹”这个名字了。 在乐队的年代,人们好象留恋更多的张炬时代的“唐朝”,因为他们的象征意思远比“唐朝”本身来得深远,在乐队的主唱纷纷单飞后,许多乐队分分合合,早期能让人记住的乐队好象在十多年的沉浮后所剩无几。在中国摇滚的发展中,没有〈中国火〉和〈摇滚北京〉,也许许多乐队就不会让更多的人认识或被发现。我承认自己认识“指南针”和“轮回”都是通过这个途径,没有〈请走人行道〉,我们不可能认识到罗琦那个特大号的中国嗓子,在周迪和郭亮两位音乐才子的打造下,“指南针”一时成为当时最火的乐队之一,而罗琦的失明与吸毒成了指南针的印记,如果说罗琦伤了摇滚,我更想说的是摇滚伤了罗琦,在中国摇滚刚刚有点发春的迹象时,已经没有人能知道中国摇滚会走向何方,在全体摇滚人都以为牛笔时刻到来时,摇滚人自己已经找不到了北。《选择坚强》是罗琦的一种声音,也是无数受伤的摇滚人的声音,这种声音的代价却是致命的,在商业疯狂结束后,中国摇滚却一蹶不振,当然这是后话。没有了罗琦的“指南针”还是出了一张象样的专辑《无法逃脱》,而受伤的罗琦却没能真正的《回来》,应该讲《无法逃脱》是后摇滚时代的少有经品,尽管主唱并不被太多人认识,但如果说后来的主唱刘峥嵘是中国最早的摇滚乐队“五月天”的键盘手及主唱的话大家也许就会知道。“轮回”曾经让人感动过,是因为他能唱出中国式的《烽火扬州路》,那种声音是穿透式的,这支科班出身的乐队一出现就让人感到了震憾,也许出身专业,所以会比其它乐队做的精制一些,但却无法脱离主流与摇滚的双重构建,这也许是中国式摇滚的悲哀,但也许是幸事。当近年的吴彤频频出现在央视的频道中,我知道轮回已经不再是摇滚中的轮回,也许这是一种宿命,摇滚将永远无法进入主流,再后来就是吴彤离开的消息,也许这对大家都是好的结局。 在我早期对摇滚的认识中,一直以后乐队才是摇滚,在西北风与摇滚都在嘶哑着怒吼时,初识摇滚的人们也许还不清楚到底什么是摇滚。侯牧人,一个与名字一样的老男人,看到这个名字我总会是想到苍老,这位老哥儿我不知能否叫做是摇滚中人,从我听他的《我爱你中国》时,我是当摇滚听的,因为在当时的音乐台中同时唐朝的《梦回唐朝》,在那个夜晚老侯用破锣一样的嗓子一遍遍喊着“我爱你中国”时,愤青的我激动的热泪盈眶。所以在后来我听他的《黑月亮》专辑时我还用同样的心情在听,也许在老侯的摇滚中,民族的更多一些,抒情的更多一些。王勇,一个在摇滚世界中纯粹的人,除了这句,我找不到更合适的名词,许多人认识王勇,是因为《摇滚北京》中的那首《安魂曲》,在王勇的音乐里,他在找着自己的净土。在初听王勇时,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静与动中平衡中,王勇的声音流淌而出,佛也许是王勇想表达的东西,很东方化的王勇。其实如果看崔健的专辑,在里面你能找到王勇的名字,就象在老摇滚中你能找到王勇的名字一样,在《让我在雪地中撒点野》的MTV中,一个如鬼的女人在演绎着古铮,而真正的演奏者,却是这个五大三粗的王勇,一直到王勇做了他的《往生》,人们也许也不清楚这个王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王勇仍在寻找着自己的净土,在天堂,在地狱,或在西天,也许佛就在王勇的心中,王勇是活在摇滚世界中的另类。提起常宽,也许人们最先想到的是超女,说实话,如果没有2005的超女,常宽也许只能活在少数人的心中,但当提出摇滚圈子的“宝贝兄弟”乐队,也许老摇迷们还印象,常宽、陈劲、张伟宁、赵牧阳,这哥儿四个在1989组建了宝贝兄弟,尽管到现在我也没有听过一首这支乐队的歌儿,但陈劲、张伟宁、赵牧阳这三个后来在摇滚圈子里玩的兄弟的名字却常常在不同的时间遇到,而张伟宁是后来很牛笔的制作人,赵牧阳成了最牛笔的鼓手。我认识常宽是在《摇滚北京》中的那支单曲《玩世不恭》,也许在国外的几年里这小子思想发生了一些变化,人不怎么摇滚了,在过足了电台和电视台主持瘾后上了超女,也许这是现在的常宽,也许是回到常态的常宽,尽管在李宇春与张靓影之前从开始我就相信他会选择李宇春,因为在他的心底,有些东西一直未变。 在许多人的摇滚概念中,引领中国摇滚行走的除了老崔唐朝,就是魔岩三杰了,说实话,如果没有当时魔岩三杰的商业炒作,中国摇滚真的走不到1994年的春天。在中国的音乐界或说中国的摇滚界,这哥儿仨真可以说是先天具有音乐的天份,摇滚让他们成就自己的梦想,商业让他们实现自己的梦想,同时摇滚打碎了他们的音乐梦想,商业了击碎了他们自己的梦想。在我以前写张楚时,更多的是在分析张楚的音乐,今天面对这三位的所有过去与今天时,摇滚也许对他们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梦,他们的未来。 窦唯。如果说没有王菲,我承认窦唯真的不可能成为明星,顶多他会成为摇滚界中的王,但这王会与老崔一样,头顶将永远是他的那道光环。窦唯的流行在于黑豹时期的那几首流行摇滚,好听,但这不是窦唯真正的音乐巅峰,在黑豹时期的窦唯远没有达到自己的高潮,如果没有王菲,窦唯也许不会离开黑豹,但一切都来源于现实,尽管今天我们那么不想八卦当年的一切。窦唯的音乐来自己于自己的灵魂,在他组建“做梦”时已经深深的将他自己与音乐融为一体了,而《黑梦》终于让窦唯升上了天空,在许多个午夜中我是用《黑梦》伴着自己睡觉的,到现在我也不知为什么有时会在某个午夜为听过无数次的《黑梦》而落泪,“梦中没有错与对/梦中有安也有危/梦的时代我在胡说/梦醒时刻才会解脱/我不知道我不能去说/我不能/不能/不能……”1994年,中国社会在变革,邓南巡后发生重大变化的一年,这一年,全国人民忽然变得有钱,全国人民都进入了商业,跳蚤市场成了“市场经济”的代名词,物价在飞涨,人们在兴奋,而中国摇滚在这一年成了标志性的一年,而窦唯在这一年告诉我们“离别了昨天去拥抱希望/告别夜晚/等待天亮/过去的辉煌不再重要/明天更漫长”(《明天更漫长》),而在一次次自渎式的反思中,窦唯终于唱出了“哦/我的天/高级动物/地狱/天堂/皆在人间。。。。。幸福在哪里/幸福在哪里”(《高级动物》),在香港红磡,我不知窦唯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演唱他的这些音乐,如果是在夜、无人的午夜,窦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红馆中央,吟着这些作品,会与94当年的红馆有何不同。95年,窦唯交给了我们《艳阳天》,我们找不到黑豹的窦唯,也找不到黑梦的窦唯,好象喧闹的舞会哑然而止,静,静,静。“窦唯成仙了”,说这话的不是我,是何勇。再之后的窦唯失踪了,我们能听到他的时间大都与王菲有关,我知道,这辈子,窦唯走不出王菲的宿命,无论王菲走到哪里,窦唯的灵魂都会尾随而至。这次窦唯出事,我都不知想说什么,那些趴在王菲家墙头的狗日的娱记们,你们生孩子都没有屁眼儿。我不知未来的窦唯还摇不摇,也许在95之后,摇滚的窦唯已死,哀其不争,窦唯离开摇滚已经十年。 张楚,又要说张楚了,在去年我写完〈一颗不肯媚俗的心,在音乐中唱吟的诗人张楚〉时,我曾经想找到张楚十年后的声音,但我失败了,也许是自己对于摇滚不再执着,张楚复出的消息来的快,去的也快,也许在西安的某个角落,张楚仍象个诗人似的活着,但十年前的张楚,已经死了,同样说这话的不是我,而是何勇。写张楚,不能写他的音乐,只能写他的人,而与窦唯何勇不同的是,除了音乐,我们却发现关于张楚个人,我们知道的那么多的少,我们只知道他早已经离开北京回了西安,在西安他没有钱,靠朋友的资助生活,基本上不演出,这一切忽然让我想起了在北师大时的张楚,同样过着“非人”的生活,尽管曾经是那么的辉煌,但今天这一切好象已经与张楚无关,我不知张楚每天在想什么,听说在纪念张炬十年的专辑中张楚唱了一首《变行记》,我不知这首歌是不是专门为张炬而做,整首歌只有这样两句“你会用你的手/把故事打开/然后让光线穿透过来/记忆中的人们/从身边走过/回到他们爱人的脑海//阳光保护着深海中的记忆/真实的内容抓住神经/如果你还在/如果还在/如果你在爱/你应该能想起来”歌我没听过,不知这个张楚是不是那个张楚,但歌词,还是张楚式的诗。也许今天,我们真的不需要张楚归来,在摇滚圈子中,真正需要保护的孩子,只有张楚,他永远无依无靠,一个人独行。只要张楚第天能吃上钣,也许就是我们所希望的张楚了,上帝保佑吃饱饭的人,我相信,相信。 每次提到何勇,我都会想到诗人食指,年近花甲的食指能生存到今天,是他的幸福,我相信何勇会长寿。何勇到底是谁?何勇真的存在吗?写出这样的话,一定有许多人要骂我是不是也疯了。不,我坚持自己的清醒。魔岩三杰的老板真是聪明到家的人,他为什么能找到三个纯粹在音乐中行走的人组成了三个集体,从始到终,他们的命运相同。何勇的不存在从〈垃圾场〉就已经开始,“我们生活的世界/就像一个垃圾场/只要你活着/你就不能停止幻想/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与窦唯的梦中不同是何勇生活在现实中,他不停的挣扎,抗争,他可以站在舞台中央大喊“傻逼”,叫着《姑娘漂亮》,他抗争,与主流抗争,如果没有首体的那次事故,我们不知何勇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结局,但一切都是宿命,如果没有首体,也许同样何勇也会不断的让自己的头上长不同的包“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这许多的记号/深在我心中留/他们要这样做让我怎样好”(《头上的包》),张楚说,何勇早就有神经质的毛病,但我们不知,从《钟鼓楼》的美景到《非洲梦》,我们看到何勇的天真与真实,也许这才是正常状态下的何勇,每次我看他在红馆演唱《钟鼓楼》时,我的心都是那么平静,仿佛这一切与摇滚无关,而在《非洲梦》中,我们向往非洲,“我想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亲耳听一听非洲的鼓声/还有那歌声的真实倾诉/啦... 啦... 啦.../那里有一个聋哑的姑娘/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们就住在茅草房的里边/我要用鲜花给你做件衣裳/啦... 啦... 啦.../小鸟儿一叫我们就起床 /树上的水果是最好的干粮/骑着那大象四处游荡/去寻找那故事中故事中的宝藏/啦... 啦... 啦.../我想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亲耳听一听非洲的鼓声/还有那歌声的真实倾诉/啦... 啦... 啦...”,在何勇疯后,他游历了欧洲,我不知这么多年他是否圆了他的非洲梦,面对这个病人何勇,我到是希望他不曾火过,他在自己的梦中去过非洲,找到了那个他心目中的姑娘。何勇复出的声音很多,复出的时间也很多,但面对80后主体的消费市场,我们老了,再听不动他的愤怒,他们已经在新朋克运动中寻找新的偶像了,离开我们十年的何勇,不再会有当年的状态,好在我们听过何勇成熟许多的声音,听到有人在卡拉OK里有人在唱那首《非洲梦》,这一切对于何勇,已经足够。 郑钧之于摇滚,仿佛是一件遥远的事,1994年郑钧突然出现时,没人知道他是在摇滚,或许从开始他就不是。摇滚之于郑钧也许只是一个误会,如果没有他所学的专业,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摇滚,或者说如果他真的学了他的专业,这辈子也不会摇滚,在一切的误会中,郑钧接触到了摇滚。与大部分第一代中国摇滚人不同的是郑钧是一名学生,是一名摇滚爱好者,这与老狼、高晓松、小柯相同,如果没有郭四儿这个中国摇滚圈子里最牛逼的人物,也许现在的郑钧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说不准现在已经成为某大公司的CEO,这就是命。我听郑钧是从《赤裸裸》开始的,喜欢上郑钧却是从《极乐世界》开始的,如果说郑钧的歌是摇滚,我更倾向于他的第一张专辑是民谣,而且是校园的,尽管那里面有那么多摇滚的元素。和大部分摇滚人一样,第一张专辑中大部分音乐都是精品,以至于后期无法进行自我超越。我曾经在某个无人的夜里自已弹唱着《极乐世界》大声哭泣,在当年郑钧的世界中,也许没有极乐世界,曾经的《茫然》,曾经的《无为》,曾经以为《幸福可望不可及》,曾经以为《难得糊涂》,曾经希望《赤裸裸》,曾经希望《回到拉萨》,这一切已经说明了当时郑钧所有的心态。郑钧的无为与颓废代表是94年前郑钧的生活,这一点与当年的许巍完全相同。也许一切来的太快,郑钧没有准备好,此后我只能说看到了走入深思后的郑钧写出了《第三只眼》这部走出《赤裸裸》的郑钧,心态应该还是那个心态,但与过去的朴实相比,这张专辑应该是沉重的多,在我以为郑钧无法超越自己时写出这样的东西已经是非常不易。〈路漫漫〉,此时对于郑钧,刚刚走入一个开头。在〈门〉中郑钧说“也许本来就不该让我进来/你应该把我拒绝在大门外/最好不要怪我把你伤害/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未来/可善良的人/你打开了门。。。那道门已经不存在/欢乐再也回不来”,之于郑钧,也许不全是爱情,也许是对自己的未来的恐惧,“我的愿望/就是活着/从无聊之中钻探快乐”(〈我的愿望〉),之后的郑钧,听说很孤独,听说曾经在深山中进行过修炼,我不知这时他是不是后悔走上了音乐这条路,后来我听了〈怒放〉〈郑钧=ZJ〉,但也许是自己老了,也许是其它,我找不回当年听郑钧的感觉,再以后,我偶而从电视上看到郑钧获奖的消息,从网上看到郑钧写小说的消息,但这一切,好象已经与我无关。唯一在这里想说的,我希望郑钧的女儿幸福,将来不走你老爹的路子,远离音乐,出国去做一个商人吧。 如果说当今乐坛中谁那么老还这么火,那一定是许巍。1994年,许巍唱出了〈两天〉,我极度震惊于天下还有这么忧伤的人,也就是这时,我们才知道这个许巍已经早在几年前在西安圈子内名声大振了,而“飞”终于因生产于西安而被北京的摇滚圈子所不知,单飞的许巍在等待。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许巍写《两天》时的心境,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引用过“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一天用来路过/另一天还是路过”生命有时对于我们昭示的,也许永远无法改变,也许西安是一个忧郁的城市,或许不是,从张楚到郑钧再到许巍,全部在忧郁中成长,在《青鸟》中许巍没有改变,在《我思念的城市》中许巍也没有改变。而想比于田震的《执着》,我更加喜欢许巍版,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当然这一切,与现在的许巍无关。在很久的很久,我在寻找许巍的声音,但我找不到,人只是听到别人在唱他的歌,从红的到不红的。《在别处》也许就是许巍的心境,在《水妖》中我找不到想象的许巍,也许我从来就不认识许巍,《两天》对于我只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神话。许巍对于我只是一个传说中的神话。2005年我突然听到许巍很火,火的已经让无数个少女着迷,而他的《旅行》、《时光》我承认比许多摇滚好声,也许这才是现在许巍所期望的音乐,摇滚对于许巍也许只是个错误,或说只是历史,现在的许巍,知道了如何生活,每次在电视中看到许巍努力的样子,我都会感到可怜,可怜的不是许巍,而是中国摇滚,赵传唱过一首歌“中国人有没有摇滚”,我只能说有过,只是有过。许巍,年近四十,今天你在走的路是正确的,过去的一切都与你无关,让张楚忧郁去吧,让何勇疯狂去吧,让窦唯苦闷去吧,让老崔呐喊去吧,这一切与你无关,十年后也许我们还能听到许巍的音乐,而他们,却已经死亡,尽管这时的许巍与摇滚无关。回到常态,人会幸福。年近四十,我们都已学会与生活妥协。两个月前,我对面陈染关闭博客写下了《我们能否与生活和解》,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当年同样忧郁的陈染说的,现在我知道,许巍已经和解,这已经是一种幸福。 关于南方有没有摇滚,我真的不能多说什么,1994年我忽然听说南方有摇滚了,因为这一年南方人出了《南方大摇滚》,而这一年正是广州音乐全面开花的时候,毛宁与杨钰莹让大家知道了广州音乐,尽管这两个人都不是广州人,在港台音乐大行其道的当年,广州音乐让国内无数的音乐爱好者找到了出路,中国人,也能写出好的流行音乐,而此时《中国火》与《摇滚北京》正在奠定中国摇滚的商业基石。于是这时张萌萌出现了,张萌萌的出现是中国南方摇滚的一个错误,如果没有他,也许中国南方南方摇滚真的浮不出水面,可惜的是我现现在也没有听过那盘当年被北京人批的一无是处的《南方大摇滚》,也许正是中国人特有的不宽容,让南方摇滚在还没有萌芽的时候就被扼杀,在北京人的大批判声中,《南方大摇滚》失败而归,张萌萌的一种牵动南方摇滚的信心得到了无情的打击,这个生于北方徐州的音乐人渴望南方能生长自己的摇滚。在1994年,我不小心听到了张萌萌的《COME ON BABY》,在所有人为那首〈美人计〉疯狂时,我却不小心喜欢上了〈1969年2月29日〉,为此在十多年后我还以此为题写过一篇文章,我知道,许多人没有听过这首荒诞的歌曲,与北京摇滚人音乐不同的是张萌萌的音乐中少了北方特有的愤怒,多了对生活荒诞的感受,这一点与张楚有着相同的感觉。在经济快速变化的90年代初,广州成了中国经济的桥头堡,在快节奏的冲击中,南方变得更加实际,也许张萌萌的音乐,更多的是对这种快速变革中种种荒诞生活的演绎与神话,在郑钧寻找拉萨时张萌萌在美人计中挣扎。在〈南方大摇滚2〉的彻底失败中,张萌萌好象也消失了, 1996年我无意中在音像店看到了张萌萌,〈夜不能寐〉,经历了几年的沉寂后,张萌萌成熟了,在这张并没有标注摇滚的音乐专辑中,我听到的最多的是《分手纪念日》,说实话,整张专辑并没有我想希望的感觉,除了主打〈夜不能寐〉和〈心甘情愿〉外,其它歌曲都反应平平,找不到我所希望的任何感觉,也许对南方摇滚的失望,为了生存,张萌萌写下了这些生存之作。1999年,出走广州的张萌萌到了北京,也许这里才有他的摇滚之梦,但此时的北京摇滚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在失去了94年的风光后北京摇滚走入了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的怪圈,在北京的日子,让张萌萌〈紧张〉,让张萌萌〈憧憬〉,而〈消息树〉、〈空空的空着〉都成了张萌萌经历了所有得失后真实的心情写照,这张专辑才是真正的张萌萌,在北京的日子,也许他不习惯,在不习惯中,他找回了自己摇滚的情节,也正是这种不习惯,他重回广州。此后我便没有他的消息,而唯一这张〈紧张〉专辑,可能知道它的人会更少,与北京摇滚不同的少有的摇滚气质,让张萌萌在我的摇滚音乐心路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去年,我听到单位的小丫头在放一首歌,她告诉我非常好听,就是不知是谁唱的,当她打开电脑音箱时,我听到了久违的张萌萌的声音,《飞雪》,出版商为了炒作,没有公布这首歌是歌唱者,而已经习惯于张萌萌低哑声音的我,知道张萌萌又回来了,这一回,也许是摇滚,也许不是,因为概念在经历了十多年后,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还都活着,还在唱歌。 在中国摇滚的历程中,有两支乐队我还要再说两句,一个是“零点”,一个是“鲍家街43号”。1996年我每一次零点时我找到了当年听黑豹的感觉,在流行摇滚中他们是同路军,特别是一首《别误会》让我百听不厌,当这张贴着流行摇滚标签的音乐中,我们知道这几个多年在中央台做伴奏的“老伙子”们终于修成正果,以内蒙人特有的音乐元素在《别误会》中让我们感受到许多不同,当时我的感觉是这支乐队能火,但没有想到他会火到什么程度。当《爱不爱我》出版时,中国摇滚界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认为中国摇滚在阳痿中有了强心剂,另一种声音是零点是支伪摇滚乐队,在与音乐无关的争吵声中,零点出了第三张专辑,而零点也与摇滚彻底的决裂,或者说正式的告别。当我们回忆零点的音乐道路时,当我们众多摇滚人大骂零点时,零点已经在自己的音乐道路上行走了很远,众多对摇滚没有感觉的人们喜欢着零点,因为他们的声音在传唱,在中国流行音乐还没有以乐队为主体出现的1996年,零点贴上了摇滚的标签,也许那时他们自己都不知什么是摇滚,只是他们的形象与众多摇滚人相同而已,零点走入摇滚,也许是天生是一个错误,但不管如何,不能否认他们确实是国内不可多得的好的流行乐队。当然这一切与摇滚无关,摇滚说这是一件幸事,但真正反思这是中国摇滚的悲哀,二十年后,中国摇滚走回了起点,而零点却火了,摇滚人不平,他们凭什么,而这些也许正是中国摇滚人真正需要反思的。同样另一个特例就是汪峰。每一次听汪峰时我还在大连的集体宿舍中每天听收音机打发多余的时间,当《晚安北京》想起时我莫名的惆怅,在许多的晚上我听到这首歌时会流下还算年轻的泪水,独自在外,人总会找寻自己可能的慰籍,在物质极度缺乏的当年,音乐与书成了陪伴当年的唯一乐趣。那时我不知有汪峰,那时我知道中国摇滚圈多了一支生力军“鲍家街43号”,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也许音乐科班出身的关系,他们的音乐更多一些严肃的感觉,而在他们的早期作品中关注平民的风格与摇滚精神中的抗争与颓废表现无余,《小鸟》《李建国》《我真的需要》无疑都是这种精神的体现,这也是我唯一听到以“鲍家街43号”为名的专辑,在我远离摇滚的日子听说他们还出过其他专辑,但已经与我无关,而当我真正再听到他们的声音时,是汪峰在电视中频频的身影,我知道,一进入主流,他们也许就与摇滚快无关了。当汪峰成为摇滚人中的伪摇滚时,我还能在他的声音中听到摇滚的精神,这已经很不容易,“我开始变了,我开始困了,我开始倦了。蓝色的梦睡在静静驶过的小车里,漂亮的孩子迷失在小路上,这是一个永恒美丽的生活,没有眼泪,没有哀伤。现在我有点倦了,倦的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也许中是真正汪峰的心理写照,当众多摇滚人与摇迷们在排斥着汪峰时,汪峰也许行走着自己的不同的路,在这个月沈阳《一无所有》二十年中,汪峰会出现,老崔还在坚信汪峰在摇滚。零点的不摇滚是天生的,汪峰的摇滚也是天生的,而中国摇滚经历是这么年后,能留下的还能有什么。面对汪峰,这个在流行中摇滚的乐手,所有热爱过正在爱着和将要爱着摇滚的人们的我们需要反思的太多,二十年,我们是否真的一无所有。 对于新生代的摇滚乐队,我深入了解的不多,我最后的摇滚历程截止到清醒这个老乐队的流行和新裤子这个新乐队的形成,当无无聊军队这些新朋克出现的时候,我老了,他们象那些摇滚老梆子叫板,他们比老梆子们牛比,他们做着老梆子们不能做和不敢做的事,他们没有成为主流,他们在自我成长中自我堕落,或许我没有资格评价他们,因为对他们的不了解,我们感到陌生。前两天在和平广场陪儿子玩的时候,我看到大连首届摇滚节在6月开幕的消息,我兴奋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十几支不知名的乐队,在做着当年我们年轻时的梦,或者他们的执著者有着和我一样的年龄,但这一切已经与我无关,因为儿子已经带给我更多人生的快乐,窦唯这次想他的女儿,也许是真的,这是幸福,也是悲哀。 后记:对于摇滚,我们要说的话也许太多,也许说一个月也说不完,当我看到老崔要开唱的消息到现在,从我开始想只写几个字纪念一下到现在,居然不知不觉写了1万多字,如果放开,话可能还会更多,但这已经不能,因为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摇滚,却早已远离。当这篇零乱的纪念文章要在这种蛇头蛇尾中结束时,居然这样让我不舍,但游戏总要结束。 未来的一切,未知,活着,牛比而快乐的活着,是唯一的选择。 全文完,感谢所有阅读过此文的人们,你们的幸福会象花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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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是相对流行音乐的;流行音乐是相对古典音乐的。中国没有古典音乐,只有民间音乐。——没有了文化参照系,哪能变出那么多花样?所以摇滚乐只能出现在欧美,而不是黑非洲。
拿美术和建筑作类比:没有写实主义,就没有抽象派。没有古罗马,就没有包豪斯。
再粗俗点:没有拽地长裙,就没有迷你裙;没有贵妇,就没有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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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把我看成近视眼!!!
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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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toooooo l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