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了已经有十多天了,但回想起来,还不禁偷偷地笑出声来,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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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星期六,十一点多了,没什么事,我就开着我的广本回老妈那里吃饭。妈妈楼下有一间餐馆,旁边有一个免费临时停车场的(就是街边划了白线的那种),前面是一幅墙,为了后面可以停更多的车,我只有尽量把车开得更贴近墙。车刚停稳后,我从倒后镜看到了一辆红色的旧款5系宝马开得很快,可能技术还可以,在差不多碰到我的车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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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锁了防盗锁下了车,那时宝马车的人也已经下车了,开车的是一个戴着足有半斤的金项链,理了个小平头,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后排的也下车了,有一个也是三十左右的男人和两个穿着妖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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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对开车的那个人说:“老兄,你的车是不是太贴了?我怕我的车开不出来哦。”那个开车的却说:“这样还开不出来,你的车牌不是捡回来的吧?”我再看了下,他的车头离我的车尾只有30公分左右,我的车如果再开前一点或者是可以后出来的,但我的车头贴墙也太近了,前面空间不多,后的时候难保不会碰到他的宝马。所以我跟他说:“你还是后一点吧。”他却开始发火了,在大声说:“这街是你买了吗?老子就是喜欢这样放,你吹啊?我的车贵着呢,后的时候要小心哦,碰坏了,你可要赔得起啊。”我简直呆了,心想:天啊!为什么这样的人却开着宝马车啊?他们就再没理我了,抱着那女的腰一直往餐馆方向走去了,在餐馆进门那一刹,开车的那个还不忙向我坚起了他的中指。我简直气爆了,如果我当时身边多一个男的,我想我会走上前去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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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啦,我只有上楼吃饭了,上到楼后,越想越气,忍不住打电话给我的死党风诉苦了。他听完后,大叫:“什么人啊?比市长的儿子还牛啊。”我说:“就是嘛。”过了一会,他突然说:“我也是在附近办点事,你下楼吧,我现在过去。”还未等我回答,他就挂线了。我只好对妈说:“我不吃了,不要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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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到楼下,一会儿风就开着他老爸差不多全新的S500大奔匆匆来到了,车一停后排就下来了两个高大的汉子,我走前去,他打下电动窗,我说:“你不会找人想打他吧?”他笑着说:“你看我这么斯文的人会去打架吗?那是我的两个同事。”我说:“呸,你斯文?别开玩笑了。”(说实在,风其实是很斯文的,又风趣幽默,据说是遗传的)我说:“你不是说要办事吗?”他却说:“反正不是什么重要事,明天再办了说,你就看着瞧吧。”说着就把车往宝马的车尾开去。一看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他把车开到宝马车尾大约20公分的地方停下,还把方向盘往外打了半圈,为的是确保宝马车不能从后面倒出来。我走前去说:“这样怕不怕啊?”他却无所谓地说:“怕什么,他能拿我怎么样?走,我们到对面快餐店吃饱了,等看戏吧。”哈哈~~~~~~这就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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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快餐店吃完了一会,从玻璃窗看到那伙开宝马的人从餐馆出来了,他见他的车开不来,不知在那里骂着什么,风说:“看我的了。”我说:“不要再惹他了。”他说:“没事的。”说完,他就独自走到宝马车主那里,他说:“嗨,谁这么缺德,把车停成这样子啊?”那宝马车主就说:“就是嘛,我还赶时间呢。”风说:“如果换了我,我非把它拆了不可。”那个开宝马的说:“如果是便宜的我早就把它砸了。”风笑着说:“哦,那倒是,这车可能值100多万哦。”那个开宝马的没理风了,象焦急地等着平治的车主,他怎么也想不到风就是这车的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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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回到快餐店跟我们说:“别理他了,我们到你家打几局拖拉机吧。”就那样我们就上了我妈妈家(我并不是和父母同住的)打起扑克来。不知不觉,已经差不多5点了,我有点担心地说:“风,玩够了,让他走了吧?”风看了看他的劳力士,然后说:“反正我也差不多要走了,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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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我们走到楼下,一下傻了眼了,那辆宝马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那辆大奔却还在原地,不可能啊,据我看来,如果那大奔不动的话谁也不可能把宝马车开走的,刚才那情况是连拖车也不可能做到的。反正我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宝马车弄走的。我们怀着好奇摸着头去到餐馆里,找到一个服务员,问她:“刚才那宝马车怎么开走的?”那服务员笑着说:“哦,那个老板等了几个小时还等不到那车主,3点多的时候不知从那里叫了七、八个劳工,带上工具把那宝马车的车尾抬了出来,就这样开走的。”我听完大呼:“唔系吧,甘都得!!!讲拒了。”(广东话,大意是说:不是吧,这样也行?他了不起了。)再看旁边风几个人,已经笑晕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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