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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十个女人十个骚

楼层直达
级别: 论坛版主
2004度经典小说,看吧,不会让你失望的,可怜偶转帖帖的累


1、
  ------------------------------------引 子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接触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岁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务员,才开始大量接触女人。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为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于孤儿院严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骚!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钟,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为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为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饥渴的表现告诉我,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骚!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骚女人。
  2、
  第一章 成长
  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为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日本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为集中。
  酒巴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么的热切,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巴还好吧,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么,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3、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 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么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撑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兹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么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玄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4、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么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
  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8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为!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5、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
  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她的双峰,把她压在下面、、、
  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为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呤和狂野。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蔓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3、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 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么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撑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兹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么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玄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4、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么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
  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8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为!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5、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
  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她的双峰,把她压在下面、、、
  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为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呤和狂野。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蔓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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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9楼 发表于: 2005-03-26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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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8楼 发表于: 2005-03-25

真的好长啊~

一上班就开始看了,头晕

in the room that lovers live, wind will knock and disappear...
级别: 论坛版主
只看该作者 17楼 发表于: 2005-03-25

78.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女人的脸。
  “你终于醒了。”女人显然非常高兴。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头虽然还有些疼痛,意识却清醒过来,萍姐坐在床头,华姐就站在她背后。
  “我睡了多久了?”我急急地问道。屋里的光线很亮,我感觉应该过了上班的时间。
  “你说呢?可把我急坏了。”萍姐露出宽心的微笑。
  “我要回去上班。”我边说边穿着衣服。
  “急什么,你今天不是休假吗?”一旁的华姐说道。
  “哦,不记得了。”我停止了穿衣,半躺在床上,头还是很痛。我突然记起今天惠丽也应该休假,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我心里想。
  “你先好好休息吧,两三天没有吃饭,觉也没有睡着吧。”华姐温柔地说道。
  我低头没有说话,眼角有些湿润,我又想起惠丽,要是以前,现在我们也许正在疯狂。
  “我去拿点汤来给你喝。”萍姐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了出去。
  “你和女朋友吵架了?”华姐问道。
  “没有,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感觉到自己就要掉泪,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你不要太难过,吵架是经常的事情,过后也就好了。”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萍姐走了进来,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捧着一碗莲子羹。
  “喝吧,多喝点,好有力气。”萍姐说道。
  汤里有些甜味,我感觉好了一点,但是依然觉得口非常苦,我慢慢地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之下喝了下去,萍姐接过碗说她出去再盛就走了出去。
  “好喝就多喝一点,无论如何,身体要紧,男孩子要挑得起放得下。”华姐说道。
  “凤姐都跟你们说了吗?”我想确认她俩知道多少,这样才可以维护自己的尊严。
  “你——先吃东西吧。”
  萍姐进来了,她又递给我一碗莲子羹。我接过快速地喝了,感觉好受了很多,我把碗递给萍姐告诉她够了。
    我接过华姐递来的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萍姐就回来了。
  “你先休息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以后会好起来的。”萍姐说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接受她的建议。头痛和疲倦在吃了东西之后又涌了上来。
  “我们先出去了,你好好睡一觉。”萍姐一边说一边和华姐走了出去。
  我躺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76、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脚步还有点轻飘。我轻轻开门出去,看见萍姐正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电视开着,她却很认真地织着手中的毛线。
  我走过去轻轻叫了她一声,慢慢坐了下来。
  “哦,你醒了啊,感觉好些了吧。”萍姐停止了织衣,高兴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四点。
  “你先坐回,我给你倒杯水。”萍姐一边说一边起身。
  “哦,不用了,我要回去了。”我拉住了她的手。
  萍姐坐了下来轻轻地说:“行,你先坐坐,清醒一下,我织完手中的这一小节就送你回去。”她边说边织了起来。
  我坐在一边看着电视,等候身边的这个女人默默地织着毛衣。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和昨天晚上的她有着很大的差别。
  我侧头看了看她,她还在聚精会神地织着,眼帘下垂,嘴角上翘,脸上也没有化妆。我觉得她比以前漂亮多了。
  她的毛衣织给谁呢?又没有孩子,难道是给她丈夫吗?我觉得奇怪,于是开口问道:“萍姐给谁织呢?”
  女人停了下来,没有马上回答,嘘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不给谁,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穿吧。”
  我听出她话中的伤感与凄凉,于是默不出声,心里觉得难过,又想起惠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萍姐放下手中的毛线,扭头问道:“你好些了吗?我送你回去。”
  “好,我们走吧。”我边说边站起了身,我现在希望快点回去。
  “好!”萍姐也跟着起身,两人走了出去。
  到了酒吧,我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回头挥了挥手就进了酒吧。凤姐见了我非常高兴,赶紧招呼我坐下,萧红她们也围过来问候。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却是没有发现惠丽,心中失望至极,却又不好意思问起。坐了一会儿,赶紧借口跟凤姐说回去休息,就往宿舍赶去。现在我只希望快点见到惠丽。
  回到宿舍,屋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惠丽是否躲在卧室,又不好意思敲门询问,只好故意大声咳嗽,又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大,希望她能出来让我瞧瞧。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我愈发担忧起来,心情越来越低落,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也不出去吃饭,心中翻腾不已,埋怨起昨晚自己的荒唐来。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走后,惠丽失望和伤心的样子,又想起她前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表情,也不知昨晚她又呆了多久,心中更是懊悔,只想她快点出现,以后再也不生她闷气,惹她伤心。
  到了九点多,还是没有动静,心中更是担心,更觉得自己昨天鲁莽幼稚,没有本事保护好自己的女友,还要惹她伤心。心想她一个漂亮女孩,娇嫩可人,无怨无悔地爱上自己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从来没有要求什么,反而对我处处照顾,温柔体贴,已经是尽了一个女孩子所能做的一切,而自己却不知好歹,恣意妄为,更是觉得愧疚难当,情不自禁地流起泪来,心中默默地呼喊着惠丽的名字,只希望她早点出现。昏昏沉沉中竟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79、
  迷糊中,周月她们回来的声音吵醒了我。我赶紧擦了擦脸,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看着电视。她们开门进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回屋,也没太在意我的表情,倒是萧红啾了几眼,看不出名堂就进屋去了。不一会儿,和惠丽同屋的陈珊就慌慌张张地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惠丽走了。”
  我整个人一下了跳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只见惠丽的床上空无一物,只留下空空的木板,我近乎疯狂地打开惠丽的衣柜和抽屉,却是只有一封未封的书信,我抽出信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小强: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到了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残酷的现实把这段并不遥远的距离放大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读到这里,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白色的病床上,屋里亮着灯,有些刺眼。我扭了扭头,感觉到有点头晕,我停了停,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手上正在输液,床边一个女孩正趴着睡觉。我看了看她熟悉的身影,感觉象是萧红,她睡得非常安详,看来已经守候了很久。
  我静静地坐着,感觉口有些渴,但是却没有出声,不愿意惊动熟睡的萧红。门外偶尔传来匆匆走过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一片寂静,这应该是后半夜了,我想。
  我慢慢地又想起了惠丽,她去了哪里?难道我们真的从此永别吗?我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双手按着胸膛,脚情不自禁地蹬了一下。
  萧红醒了,她看了看坐着的我,愉悦地欢呼着:“你醒了,你醒了!”但是她很快觉察到情况不对,赶紧扶着我的肩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小强,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一只手轻轻推开她扶着我的手,虚弱地说道:“给我点水。”
  萧红赶紧转身倒水。我感觉心痛好了一些,萧红的活动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过萧红手中的水,喝了几口,慢慢平息下来。
  “我躺了多久了?”我问道。
  “一天一夜吧,吓死我了。”萧红心有余悸地说道。
  “一直都是你守着吗?”我注意到萧红肿着的眼睛,心中有些感动。
  “不是,我七点多过来的。”萧红看着我的脸说道,“你瘦了好多。”
  “哦,没关系。”我勉强地笑了笑,不愿意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恩,你醒了就好了,急死我了。”萧红很自然地说道。
  “不要紧的,你接着睡吧。”我看见她那微微浮肿的面孔知道她睡得很少。
  “不呢,我刚睡过,我要你陪我聊天。”萧红笑着说,表现出女孩子特有的娇蛮。
  “好吧。”我也笑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呢?” 萧红总是让人感到愉快,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哦,你等等。”萧红边说边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萧红带着护士回来了。
  “你的点滴就快输完了。”萧红说道。
  我看了看输液瓶,觉得这个虎头虎脑的女孩其实也很心细。
  护士把我手上的针拔了下来,然后就嘱咐我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转身走了出去。
  护士的嘱咐反而又让我想起了惠丽,难道我们真的永不再见?我的心又痛了起来,眼里含满了泪水,我低下头,有手撑着额头,怕被萧红看到。
  “你有坐过摩天轮吗?”萧红大声地问道。
  “没有。”我哽噎着说,知道萧红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那你以后一定要请我去坐,我也没有坐过。”萧红撒着娇。
  “为什么?”我知道萧红在胡闹。
  “因为——因为我刚才梦见了啊!”萧红天真地说道。
  “好吧。”我又笑了起来,快速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抹掉刚才涌出的几滴眼泪。
  “好,一言为定,勾勾手指。”萧红伸出了手。
  我笑了笑,伸出手和她勾了勾。
  “你好笨啊,又被我骗了,我刚才没有梦见,不过我现在要做梦了。”萧红笑着说。
  “好。”我笑着应道。显然她见我心情好了起来,希望我好好休息。
  我慢慢躺了下来,萧红也趴在了床沿上。疲倦又席卷了我的身体,我又沉沉睡了过去。
80、
  早上,我被人轻轻摇了醒来。
  “洗脸吃饭了,懒鬼。”我看到萧红娇笑着站在我面前。
  我慢慢坐了起来,感觉好了很多,没有了头晕的感觉。我看见桌上的脸盆,于是想下床洗脸。
  “你别动,我来吧。”萧红用手按了按我的肩,示意我坐在床上。
  “不用,我已经好了。”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感觉非常不习惯。
  “哎,我来就我来吧,婆婆妈妈的。”萧红用手重重按了我一下,然后就转过身湿着毛巾。
  我无可奈何地坐在床上,看着她忙忙碌碌,心想自己什么时候都变成病号了。
  “我还要在这里多久啊?”我问道,希望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被人伺候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
  “两三天吧,医生说要观察观察。”
  “观察?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病。”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医生说你情绪不稳定,要先观察一段时间。”
  “什么不稳定,我不是很好吗?”我有些底气不足。
  “少罗索,如果你不想我们下次还送你进来的话,就听医生话。”萧红又使出了她的蛮招。
  我无法可说,任凭她擦着我的脸。
  萧红见我情绪又低落下去,赶紧安慰道:“很快的,别急,不要想太多,把情绪稳定下来就好了啊。”
  我点点头默不出声,心想也许真的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老是为了一个女孩子死去活来的,自己痛苦不说,还害得别人操心。
  萧红服侍我洗了脸,又服侍我吃药,然后又象观察动物似地看着我吃饭。
  看见她一副保姆的形态我就想笑,虽然口苦还是把早点吃了。萧红见我吃了东西,就起身告辞,说中午的时候,周月她们会来看我,她晚上再来,然后又从她的包里拿出两本武侠小说给我,叫我无聊的时候就看看书,不要胡思乱想,然后就转身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天真活泼的萧红特别的亲切,这种亲切是凤姐和惠丽身上所感受不到的,特别的真诚和纯洁。
  我又想起了惠丽,想着她去了哪里,以后还会不会回来,心中又隐隐作痛,赶紧控制自己的情绪,打开一本武侠小说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护士就来了,她量了量我的体温,分发好中午的药物,又询问了一些情况,一边认真地做着记录,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我忽然看到桌子上留着一只笔,于是开口喊道:“喂,小姐,你落东西了!”
  那护士又急急地走了回来,笑着说道:“谢谢!我老是丢东西。”她略显窘迫地看了我一眼,双目生辉。我也报以理解的微笑,注视了她一眼。对于这些穿着白衣,带着面罩的天使,我向来充满敬畏,觉得她们既崇高又可怕,大概是生病的苦痛和痊愈的感激混合的结果。护士拿起笔慢慢地走出了我的房间,给我留下一个阿娜蔓妙的背影。她那面罩之后的脸孔是怎样的呢?我心里有点好奇。
  中午的时候,凤姐和周月来了,凤姐说我还要在这里呆三四天才能出去,叫我静下心来,要看得远些,现在年纪还小,将来的路还很长,没有必要对某些事情过于在乎。我点点头算是接受。她们好说好歹劝我吃了些饭,放下一些水果,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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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6楼 发表于: 2005-03-25
70、
  黑小伙又来了,他总是在三四点钟的时候出现,这次也是一样,大概他知道酒吧这时候人少,惠丽有空。他推门进来,没有直接看到惠丽,于是向站在附近的萧红问道:“请问惠丽哪里去了?”
  萧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显然对于这种没有称呼的询问非常不满,懒洋洋地说道:“你问他吧。”她用手指了指我。
  “你好,请问找惠丽吗?”我迎上去打招呼。虽然我对他充满戒心,但是我还是愿意把他看成惠丽娘家的人,希望给他一个好的印象,况且惠丽家还借了他很多钱呢。
  “她在哪里啊?”他一边点头一边大声地问道。
  “你先坐一回,她出去买东西了。”我回答道。凤姐刚才和惠丽周月她们出去买干果了,才出去不久。
  黑小伙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他显然对于我的热情不太习惯。
  “你和惠丽同村是吗?你好象经常过来看她。”我一面想打探一下他和惠丽的关系,一面想表示一些感激之情,毕竟他借过那么多钱给惠丽家。
  “是啊,她也经常过去看我。”黑小伙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显然他很自豪。
  我的心一沉,脸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惠丽经常过去看他,有吗?她只出去会过她的姐妹,我心里想。
  黑小伙似乎觉察到我表情的变化,大声地问道:“你是惠丽新来的同事?”他竟然对过去的几次见面没有印象,我来了都一年多了。
  “是啊,我们关系挺好的。”我自豪地答道,希望暗示他我和惠丽的关系,这样以后他来找惠丽时候就会照顾我的感受,我心里想。当然这也是一种警示,希望他知道惠丽已经有我了。
  黑小伙的脸青了起来,变得有些僵硬,他没有马上说话。
  “什么关系好,男朋友就男朋友呗!”一旁的萧红不屑地说道。
  我正对黑小伙的表情感到奇怪,听了萧红的话不禁暗自高兴,省得要我自己挑明,而且这样还更有说服力,我想看看黑小伙的反应。于是我并不否认萧红的说法,只是回过头笑着说:“就你嘴多,一边去!”
  萧红呶着嘴把头转了过去。
  “你和他倒底什么关系?”我听到脑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我回过头,只见黑小伙满脸怒容地看着我,他的脸青得发紫。我预感到他一定和惠丽有着某种亲密的关系,否则不会这么在乎,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心中有一种热气上升。
  “怎么啦?她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盯着他猪肝似的脸,头朝萧红的方向偏了偏。他的话、表情与态度很自然地使我作出强烈反应,气氛变得不友好起来。
  “你说清楚点!”黑小伙的喉咙有点斯哑,显然非常难过,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她是我女朋友。”我的脸有点僵硬,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缓一些。
  “你他妈找死,她是我未婚妻!”黑小伙终于吼了出来,他用手戳着我的鼻子,两眼喷火。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71、
  “你!你配吗?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他的愤怒让我将信将疑,但是看到他那黑而扭曲的面孔时,我忽然有一种自信,反而冷静下来。
  “他妈找死!”我感到眼前有一只手向我挥来,很自然地举起左手挡了一下,但还是感觉脸上一热,我知道自己遭到了袭击。
  刚刚冷静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右手挥出一记勾拳。孤儿院里练习的几招散打发挥了作用,凭直觉,我觉得眼前的这个比我矮的家伙肯定难以逃脱。果然他的右脸颊狠狠地撞在我的拳头上,但是我的小腹也中了一拳,他竟然没有躲闪!
  第一回合暂时结束,我们两人互相敌视着,小腹的疼痛使我有点憋气。这家伙的力量很大,我想应该攻守兼备,我快速思考着下回合应该怎样出招。
  耳旁响起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的人在着急地劝说,有的人在询问怎么回事,但是这些现在都不会降低我心中的愤怒。失败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意味着荣誉的丧失,最重要的现在是为爱情而战。
  喘了两口气之后,我准备再一次出击,当我准备向前垮一大步的时候,步伐突然沉重起来,我知道已经被人抱住了腰。对面的家伙也被益明扯住了两只手。但是巨大的冲力还是带着抱着我的人向前 跨了一步,那家伙也冲了过来,我们都进入了对方的有效攻击范围。我用力挥出一拳,却是被他手臂挡了一下,赶紧又揣了一脚,似乎揣上了大腿,然后又继续挥着拳头。那家伙被益明扯住了两只手,一下子摆脱不得,只好一连揣了几脚。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揣中,只听得周围的人大喊了几声哎约,大概是中了冷弹。我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束缚似乎已经松开,那家伙也挣脱了益明的拉扯,两人又乱战在一起,激战中也不知中了几次,突然听见一声娇诧:“住手!”
  周围的人让了开来,大声喊着:“凤姐来了!惠丽,他们打起来了!”
  我俩又挥了几下,又听到一声大喝:“小强,住手。”
  我停了下来,只看到凤姐怒容满面的站在面前。那家伙又揣了我一脚也停了下来。
  突然门口一声大哭传了过来,我们顺声望去,只见惠丽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出了我们的视线。
  那家伙看了凤姐一眼,一甩手也跑了出去,不理会凤姐的呼叫。只有我一个人还搭拉着脑袋,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喘气,只听见萧红一边哭一边喊着哎约。我侧目一看,只见她脸也肿了半边,身上还有一个大的脚印,估计刚才抱着我的人就是她。
  “小强,你到我房间来!”凤姐严厉地说道,她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
  我低着头一步深一步浅地走在凤姐后面,刚才的搏斗似乎打得有点头冒金星,至少脸上火辣辣地痛。凤姐还是直接去了她的休息间,我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略一停顿也跟了进去。
72、
  “把门关上吧。”凤姐进去后转过身说。
  我顺手把门关上,然后就木然地站在哪里发呆,肉体上的痛苦已经慢慢转移到心灵上去,对于黑小伙的仇恨渐渐变成了对爱情的质疑,惠丽夺门而去的情景冲击着我的心弦,她为什么不出来解释?我慢慢意识到黑小伙的话应该不假,自己被惠丽骗了。
  “他说惠丽怎么啦?”凤姐知道我们是为了惠丽才会冲突,因为我和黑小伙两人都比较本分,不会随便惹事。
  “没什么。”我生硬地回答。现在我心中只有仇恨和愤怒,凤姐虽然是我的上司,也无法引起我的重视。我感觉到自己不仅被一个女人骗了,而且也输给了一个男人,一个自己瞧不上眼的男人。我耻于把真相告诉别人,包括凤姐。
  “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我呆回再过来找你。”凤姐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并且打上了门,她知道我现在头脑发热。
  我站了一会儿,感觉非常疲惫,于是坐到了床上。
  “你和他竟然早就订了婚,真是滑稽,”我心里想,“我算什么,情人吗?怪不得你每次都不让我和你一起去会你的姐妹,原来你是去会你男人。怪不得你回家的时候不让我送你上火车,怪不得你每次都不敢和他在我面前说话,怪不得你每次出去之后回来都说很累,谁知道你和那杂种做什么了?你不就漂亮一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凤姐和华姐也不比你差,萧红也比你可爱啊!别以为我很在乎你,你走了我也照样活。你骗我你又得到了什么?你什么都得不到,你还要和你男人吵架!哼,贱女人,活该!”
  那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被掏空了,喉胧也不顺畅,眼睛有些发朦,于是干脆躺在床上。这张床我再熟悉不过,我突然又想起凤姐,心里觉得平衡了一些,她有两个男人,我也有两个女人啊,我还有华姐呢!
  “那黑猪真是蠢,自己女人和人家好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每次还傻呼呼地大老远跑来看她,还要遭她白眼,还象男人吗?和我有争有什么用,先管着你女人的心吧,今天她也没有帮你啊!”我心里骂完了惠丽又骂那黑小伙,心情却越来越难过,又埋怨起自己没用来,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连女朋友都抢不过人家,还被一个女人蒙在鼓里这么久,真是丢人。想着想着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肩上被人推了一下,睁眼一看见是凤姐, 于是坐了起来,低着头却不说话。凤姐用手推了推我,递给我一瓶红花油,轻轻地说:“擦擦吧。”
  我接过红花油,握在手中不动,还是低着头发呆。
  凤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嘘了一口气,缓缓地问道:“你觉得黑小伙的话可信吗?”
  我慢慢点了点头,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于是把头勾得更低,生怕流下眼泪被她看见。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凤姐又问道。
  “这有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我觉得不应该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凤姐哼地一声笑了起来:“下去吃饭吧,夜里好好想想,看开点。”她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我的背,然后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我也站了起来跟在后面,睡了一觉,感觉已经好了一些,起码不再头晕眼花。下了楼已经七点多了,萧红她们正在吃饭,看见我下来了,赶紧给我放好凳子。我木然的坐了下来,凭直觉我知道惠丽不在。
73、
  萧红递过来一盒快餐,轻轻地说了一声:“你的,吃吧。”
  我侧头看了她一眼,想挤出一点笑容以证明自己的气魄,却是装不出来,只好低下头默默地吃饭。饭菜很苦,我吃了几口就有种想吐的感觉,于是赶紧起来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呆了十来分种,又洗了洗脸,总算没有吐出来。等我出来时,萧红她们都已经吃好,只有我的饭还放在那里,我走过去收了起来却是没有扔掉,尽量平缓地自言自语道:“等下吃,刚睡醒不想吃。”
  我觉得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骗自己的女人吃不下饭是丢人的。
  旁边的人也没说什么,大伙还象平常一样坐在那里聊天,到是萧红张口想和我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坐在一边发呆,她那脸上的青肿依旧还很明显。
  八点以后客人多了起来,大家也忙碌起来。只有我还坐在那里发呆,头脑一片空白。凤姐也没有叫我起来帮忙,任我坐在那里。
  凤姐下班的时候似乎把益明周月他们拉到一边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又走到我面前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就转身走了。
  回宿舍的时候,益明几个围在我的四周,不时说些笑话,逗我开心。我却是木然地走着,没有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倒是偶尔走过的一两对情侣让我触景生情,想起以前和惠丽一起的日子来。而现在却只剩下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心中渐渐涌起对惠丽的牵挂,以前的憎恨慢慢退了下去。
  回到宿舍,也不见屋里开灯,不知道惠丽是否躲在屋里,心中非常牵挂,却又不好意思问起。只好把益明拉到卧室,让他出去帮我问问,过了一会儿,益明轻轻地告诉我说不在,心中顿时失望不已,心想她一个女孩子能跑到哪里去,这么晚了也不回来,该不是跑到黑小伙那里去了吧?想到这里,又气愤起来,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也不刷牙洗脸,直接倒在床上就睡,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惠丽应该不会去到他那里,因为黑小伙知道自己的女人有了情人,肯定比我还要愤怒,惠丽去了岂不自讨苦吃?想到这里心里又好受了一些,只是对惠丽的牵挂又浓了起来,担心她会露宿街头,那么娇嫩的一个女孩子,肯定受不了那种苦。再说她一个人夹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平时要两头奔跑,两边讨好,定是费了不少心血,现在两边都迁怒于她,更是身心憔悴,心中顿时怜悯起来,只希望她平平安安。
  又想起以前和惠丽一起的甜蜜景象,觉得惠丽应该还是爱着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和黑小伙订婚,难道是因为欠了他的钱吗?难道惠丽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订婚了吗?如果这样,那岂不是我破坏了他们的关系,毕竟他认识惠丽在先。只是惠丽并不爱他,我和惠丽却是有感情的,他却破坏了我们的爱情。到底是我破坏了他们的婚姻,还是他破坏了我们的爱情?想了很久,却是毫无答案,又怀疑起自己和惠丽的感情来。我和惠丽是真的爱情吗?她凭什么爱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帅吗?我又为什么爱她,因为她漂亮?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漂亮或者帅的人呢?
74、
  接着又想起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又没钱,又没才华,更谈不上地位,连个家都没有,惠丽还喜欢上自己,真是难为她了,莫非她并不爱我,只是难奈孤单寂寞,就象凤姐、华姐一样,所以才想和我做爱?那她以前为什么在乎我和凤姐的关系,而凤姐华姐却不在乎我有其他女人?她会不会既喜欢黑小伙又喜欢我呢?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
  也许应该再试探一下惠丽,我心里想,我们的爱情以前根本没有经受过考验,只是惠丽这次以后还会和我好吗?她是选择我还是选择黑小伙呢?如果她选择我,我应该忘记以前的不快,重新接受这份爱吗?如果她选择黑小伙,我应该怎么办呢?不会的,她肯定不会选择他,要是那样,她就不会爱上我了,早就和他结婚了。想着想着,一直到空气中的光线越来越亮的时候才慢慢睡了过去。
  白天昏昏沉沉地呆在酒吧,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就是坐在那里发呆,也不管周围的人做些什么。他们似乎也没有理我,任我坐在那里。中午吃饭还是觉得口苦,草草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到了晚上六七点的时候,大家正准备吃饭,惠丽却轻轻地走进了酒吧,凤姐赶紧招呼:“惠丽,你回来了啊,我们正等你呢,快来坐下。”一边说一边拉过一条凳子,还递给她一盒快餐。
  惠丽接过快餐,也不说话,扫视了坐着的人一眼,就坐下来低头吃饭。我看见她进来,赶紧低了头装做没有看见,也慢慢吃饭,两人似乎都没有胃口,吃了几口都放下了筷子,也不互相说话。凤姐见了缓缓地说道:“先吃饭吧,不吃饭不行的,有些事慢慢解释。”我俩也不回话,坐在那里发呆。
  我心中想,她要是晚上向我认错,请求我的谅解,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算了,和好如初吗?不行,她骗我这么久,其间还老是去看那黑小伙,不能轻易就原谅了她,一定要过些日子才和她说话。如果她不请求我的原谅呢?难道就这样结束吗?难道就这样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别人?难道就这样认输?酒巴的人可都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不会的,她一定会请求我的原谅,我知道她爱我。我边想边抬头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却借机瞄了惠丽一眼,只见她眼睛微肿,看上去非常憔悴,显然哭过不久。
  大家吃过饭休息了两分钟,凤姐站起来轻轻对惠丽说:“你跟我来。”然后转身上了楼梯。惠丽也慢慢站起来跟了上去,看得出来她的脚步非常沉重。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想着她们会说些什么。凤姐肯定会劝惠丽向我道歉,然后重新和好,我想。
  过了半个多小时,惠丽和萍姐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客厅,我偷偷扫了一眼,只见惠丽眼睛又肿了一些,脸上多了几道哭过的痕迹,她刚才应该哭过,我心里猜测。
  这时客人已经多了起来,惠丽凤姐下来之后就开始接待顾客,我坐了一回也站起来给顾客送东西,晚上两人不时擦肩而过,却是没有说话,偶尔对视一眼,大家都快速的把目光移开,装作没有看见。
  我见她一直不主动和我打招呼,心情又沉重起来,心想不说话就不说话呗,是你欺骗了我,难道还要我主动找你不行,好歹我也是个男人,要讲面子的,于是也憋着气不搭理她。
  73、
  凤姐下班回去之后,酒吧里的客人渐渐少了起来,到了11点半以后就剩下几个人了,大伙又闲在一块聊天,惠丽也不加进了说话,坐在一边发呆。我见她现在还不主动找我,心中更气,干脆装做心情愉快的样子和萧红她们聊起天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时插几句话,以显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就从感情的泥沼中摆脱出来。萧红见我心情恢复过来,也说得格外起劲,不时说些笑话,和周月陈珊她们闹闹,几个人围在一起倒也显得热闹。
  到了酒吧打佯的时候,惠丽还是没有找我说话。我心情愈加难过,差点掉出泪来,心想自己原来这般没有份量,不过是人家说忘就忘的玩物罢了,结果越想越气。好在大家忙着收拾酒吧,也没有人在意我的变化。
  回去的时候,我也不象以往那样拖在最后,故意和萧红她们走成一团。惠丽倒是和以前一样,慢慢地走在我们后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我心中虽然越来越气,但还是希望惠丽能够叫我说话,走了一段路程又故意放慢脚步,跟在萧红她们后面。惠丽似乎也领会了我的意思,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强。我心中一喜,好受了很多,却是故意装做没有听见,希望她能叫得大声一点,让萧红她们听见,自己也好有点面子。那知惠丽喊了一声之后却是不再开口,我等了一回见她没有继续,又气愤起来,加快了脚步重新和萧红她们走在一起。
  回到宿舍我也不象以前那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她们洗漱,直接进了卧室,一直等到益明洗漱完毕,外面已经没有嘻笑的声音,才出来洗脸刷牙。出得卧室一看,却见惠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停了停脚步,希望她能叫住我说话,那知道她还是木然地坐在那里,只好失望地走进了洗漱间。洗漱完毕,出来一看,她还是坐在那里。我又停了停,见她还是没有叫我,顿时气往上冲,加快脚步进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睡着,心想除非惠丽主动找我,否则永不理她,欺骗了我这么久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把我当什么了!过了一会儿又想起她刚才轻轻的呼叫,她想说什么呢?自己当时如果应了,是不是现在就和好了呢?又想起刚才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样子,于心不忍起来,却是不愿意起来看看她睡了没有。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不该心软,这等大事绝对不能轻易饶恕了她,除非她真诚请求我的原谅,否则定不宽恕。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班我俩还是和昨天一样,一直到回屋睡觉都没有说话。两人都呆呆傻傻的样子,也不怎么吃饭。我心情又沉重起来,心想难道她打算就这样结束,难道她真的选择了黑小伙?越想越觉得难过,难道过去的那么长时间,我们的感情都是假的?不可能!我一定要试试,只要她还在乎我,只要她还吃醋,那么她就一定是爱我的。我不知道如何去判断一个人是否爱我,只是想到如果爱一个人,就肯定会为他吃醋,就象我憎恨黑小伙一样。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主意。
76、
  华姐和萍姐来了,最近她们又象以前一样每周都来酒吧。今天她们也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等到人少的时候,我走上去轻轻对萍姐说:“回去的时候,我来扶你。”
  “怎么了,你有问题。”萍姐的反应很快,她瞪着眼睛看着我。
  “没啊,我喜欢,你不愿意啊。”我勉强地露出微笑。
  “好吧,呆会我们叫你。”华姐接过了话。
  “好!”我笑着走开了。
  过了没有多久,果然华姐大声叫我过去。我用一种愉悦的声音大声回答,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我弯下腰把半醉的萍姐搀了起来,慢慢地朝前走着。女人尽管半醉,但是却清醒得很,走路也不踉跄,我们边走边开心地说着话,经过巴台的时候,我扫了惠丽一眼,她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脸色铁青,却是没有出声。我心里有点得意,故意把说话的声音放大了些,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愉快一些,紧紧地搀着萍姐走向门外。
  到了车边,我平静对她们说道:“今天我送你们回家吧。”
  “你——”萍姐又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好,走吧!”倒是华姐非常冷静。
  我们上了车,朝华姐的家驶去。
  “你今天怎么了?”和我并排坐着的萍姐问道。
  “不怎么,你以前不是要求过我送你回家吗?今天我喜欢。”我平静地回答。
  “你不怕你女朋友生气吗?”萍姐看来还记得上次的事情。
  “你不怕你丈夫生气吗?”我反问道。
  “这个——你变坏了。”萍姐轻轻地说道。
  我不再说话,忽然觉得身边的这个女人有点奇怪,难道她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也许她并不象我想象中那样放荡,我心里想。
  车很快到了华姐家,我准备开门出去,萍姐轻轻推了我一把,说道:“不用下了,去我家。我一愣,很快明白过来。
  华姐已经下了车,她回过身来对还在车里的我说:“小强,你今天去小萍家吧,我有事。”然后又对萍姐说道:“小强现在交给你了。”然后冲我挥了挥手就转身而去。
  萍姐下车坐到了前排,发动车朝前驶去。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酒巴,惠丽她们应该下班了吧,她肯定知道我送这两个女人回家了,她应该知道这两个女人都没有醉,那么她也应该想到我们会发生什么,那么她会上次看见我和凤姐一样难过吗?想到这里,我心里掠过一丝快意。她应该付出欺骗我的代价,我想。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看来萍姐有些心急,开这么快,我心里觉得好笑,脑海中浮现出她那深深的乳沟。
  下了车,萍姐示意我搂着她。我犹豫了一下,用力搂住了她的腰,现在我已经不再象初次搂着女人那样害羞了。但我还是禁不住问:“你不怕你的邻居看见吗?”我想起了她的丈夫。
  “不管他,他可以在外面搞女人,难道我不可以吗?再说他还巴不得我找个男人,免得缠着他呢!”萍姐毫无顾忌地说道,她显然非常憎恨她的丈夫。我又想起惠丽,她是憎恨我,还是憎恨小黑伙呢?我感觉到萍姐的身子正在往我怀里挤,但是她那丰硕的胸部和发烫的身子并没有马上引起我的冲动,我的注意力在惠丽身上。
  很快就到了她的家,开门进去,还来不及观察她家的装饰,我就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女人紧紧地缠住。她用丰乳挤压着我的身体,双手抚摸了我的后背几下,然后就伸了一只手去解我的裤带。
  她的冲动引起了我的反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急不可待的女人,现在我的心里还想着惠丽,并且心情也一直不好。我用手掐住她的双手上臂,摇晃了两下,坚决地说道:“别急,好吗?我们还有一个晚上。”
  女人解我裤带的手松了开来,她似乎清醒了很多,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小强,姐姐心急了。”她显然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窘迫。
  我注意到她眼角的泪花,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非常可怜,于是把她刚要移开的身子又搂了回来。
  “对不起,萍姐。我刚才不太习惯。”我轻轻地说道。
  “是我不好,姐姐坏。”她把头依在我的怀里,任凭我抱着她的身子,双手不再到处乱摸。
  女人哽噎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同情,我的注意力从惠丽身上移了开来,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女人在大部分时间里独受空房的情景。
  要不是男人的罪过,也许她不会这样,我心里想。
77、
  我轻轻地拥着怀里这个噤若寒蝉的女人,小声地说道:“我们去卧室吧。”女人点了点头,又搂住了我的腰,引导我走进了卧室。
  现在我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了怀里的这个女人身上,女人的柔软和热度驱散了我心中的抑郁,激发了我原始的本能,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膨胀。我把手往上移,握住她的双乳,毫无忌惮地揉捏着,女人的乳房很大,象一块大的海绵,摸上去非常舒服。
  她似乎不太主动,看来被我刚才的态度镇过了头。她只是搂着我的腰,让我们的下腹贴在一起。我知道现在需要柔情重新去激发她的狂野,于是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女人很快进入了状态,吐出了自己的丁香,双手开始在我背后乱摸。
  不久两人就脱光了衣服滚到床上,女人甚是心急,不停地叫着快点。我不予理会,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直到女人大声呻呤,下身不断挺动,自己动手来抓的时候,才冲了进去。女人反而安静下来,微微地喘气,体会着那种充实的感觉。
  她似乎并不持久,一会儿就抽搐起来,只是来了之后并没有停止挺动,大概是希望我也能够出来。这倒令我有些感动,毕竟她很照顾我的感受。我加快了动作,快感越来越强烈,不多久感觉腰间一酸,就喷了出来,眼睛却有些发黑,于是慢慢停止了动作,女人也平息下来。
  我感觉到自己非常疲惫,眼睛有些发蒙,头也有些疼痛,于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歇息。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我并没有在意,心想躺躺也就好了。
  女人躺在我怀里莺声燕语,似乎非常愉快。我含糊不清地应着,意识有些模糊。女人似乎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大概以为我在养精蓄锐。果然没多久,我就感觉女人又在我身上扭动起来,吻着我的身体,不停地磨擦着。我感觉女人骑到了我的身上,身子上上下下地动着,乳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想伸手去抓,双手却不听使唤。身上的快感越来越强,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仿佛在云彩中漂浮,身子上上下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慢慢失去了知觉。
追求新生活,追求新目标</p><p>义乌拉力赛车俱乐部QQ群:4642768
级别: 论坛版主
只看该作者 15楼 发表于: 2005-03-25
64、
  仲夏到了,天气热了起来。对于我和惠丽来说,炎热的天气恰好是我们爱情的温床,我们又可以象以前一样无所顾及地疯狂了。这种日子非常舒坦,至少目前来看烦人的事情不多,如果我不想起那个黑小伙,不想起惠丽的姐妹,那么我和惠丽的感情简直无可挑剔,比那些书上描写的大学里的爱情还要无忧无虑得多。当然,我们也不能想得过于长远。大体来讲,我们的爱情除了未来不太明朗之外,一切都算完好。
  唯一时常令我情绪有所回落的是萧红,她并没有干涉我和惠丽,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但是她的眼睛经常关注着我和惠丽,或者说就是我。我读得懂她那种羡慕和失望的目光,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情绪才会回落。我尽量不在她面前主动对惠丽亲热,只要惠丽不在,我尽量找机会和她说话,逗她开心,尽管效果很差,但我还是愿意如此,起码我自己心里觉得宽慰。我希望她开心,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消除她的失望,所以感到有些愧疚。因而当我和惠丽沉浸在情爱的幸福之中的时候,只要萧红出现,我的情绪就会变得平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淡淡的内疚。当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总是在乎一个被我当成姐妹的女孩子的情绪,一直到很多年后,我都没有明白。
  很快来酒吧就一年多了,这一年里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不再害怕女人,从以前的逃避变成了迎合。我觉得女人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她们会撒娇,会哭着吻你,会笑着掐人,当然也会喘息和呻呤。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母亲,给你关爱;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情人,给你柔情,她们把自己塑造成弱者,让你怜爱。她们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但是无论如何她们都无法掩饰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色,而这种本色在一个年轻的男人眼里,永远都逃离不了性的范畴。
  当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不同的书,无论男人是否体会到内容的差别,最终,这些差别还是要体现为不同的性格差异、处事方式和人生经历,作用于她们周围的每一个人。而现在,我还远没有感受到女人丰富的内涵,而这些内涵恰好就是女人作为一个整体所应具有的隐含内容,这些内容足以让男人琢磨一辈子。

65、
  这些天酒吧来了一位引人注目的客人,她看上去比凤姐年纪还要大好几岁,头发盘在头上,常穿着浅色的套裙,身材怮怮,偶尔还戴一顶白色的礼帽。当然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引人注目的理由,而在于她戴着一副无框的浅蓝的近视眼睛,一周来三四次,每次都熬得很晚,而且总是一个人。她是我所见的唯一独自频繁光顾酒吧的客人,从她出现的第一次起,我们几个侍应生就在猜测她的身份,有人说她是个怨妇,有人说她是个作家,有人说她是个富婆,甚至还有人猜她是只老鸡。争来争去,最后多数人认为她应该是个作家。因为她带着眼睛,穿着也非常严肃和端庄,看上去似乎很有内涵和学问,而且随着光顾次数的增加,我们还发现她有时候竟然拿出笔和小本写点什么。她肯定是个寻找灵感的作家,我们大家得出一致结论。
  这使我们对她充满了崇敬,毕竟一个有着丰富学问的人在我们这些读书不多的侍应生眼里都是高尚和神圣的。出于这种崇敬,我们几个侍应生都喜欢为她服务,每天当她举手或者传唤的时候,我们都争着过去,当然表面上看来不过是我们的工作态度非常热情而已。她对我们也非常友善,总是轻轻地说着谢谢,还带着亲切的微笑,这更是增加了我们对她的好感。因而当她没有来的时候,我们都会讨论或者猜测她今天为什么没来,是在家里写作还是参加高档的应酬。
  我们都以她和我们说话为荣,当然她很少这样做,除了要东西。但是偶尔她也会和我们说上几句,多半是我们的殷勤与微笑的回应。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在这工作多久了?”我激动地笑着说:“快一年了。”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似乎在想问题,我只好转身而去。
  随着她来酒吧次数的增多,大家都和她熟悉起来。和她说话最多的是萧红,因为萧红有一次叫了她一声阿姨,她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我很老吗?才四十多呢!”然后萧红就拍了一通马屁,说她一点都不老,年轻漂亮,身材苗条,很有气质等等,她笑了起来,有点前俯后仰,但是并不损害她在我们心中高雅形象,反而觉得她平易近人。从那以后,我们都知道她姓梅,后来我们都叫她梅姐。
  当然我们,尤其是我心理上更愿意叫她梅姨,但是她显然并不乐意。这让我们觉得她也是一个女人,有着女人共同的特点,喜欢别人说她年轻漂亮。既然如此,我们就会用一种欣赏女人的角度去观察她,那么她就不再是神圣而不可侵犯。
  应该说,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考虑她的年纪。她看上去只比凤姐大几岁,我们都以为她不到四十。她巧妙地用化妆品掩饰了自己眼角的皱纹,除非她笑,否则难以觉察。她的身材苗条匀称,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并且她的穿着总能含蓄但又生动地表达她的曲线美。这符合一个有修养,有文化的女人形象,当然她首先是一个女人。
  当我注意到她的这些特征时,她在我心目中就被还原成一个女人。虽然她有着特别的气质与修养,看上去比一般女人更加高雅,但是这些东西离我太远。对于一个年轻而缺乏修养的男人来讲,她的女性特征要醒目得多。她或许和凤姐、惠丽、华姐她们一样,当我盯着她修长的大腿时,我想。
  66、
  我开始捕捉她的目光,对于一个不了解的人来说,品味她的目光最能把握她的内心世界,否则眼睛就不能称之为心灵的窗户。当然我并不懂得这些人类心理学的理论,我只是依靠我的经验。当我还在学校念书时,我就知道女人的眼睛能够表达出足够多的情感,尤其是对于异性的情感,从中可以分辩出渴求、失望、爱慕、仇恨、喜好、憎恶等多种眼神。后来酒吧的女人们,无论是凤姐、惠丽、萧红、华姐或者其他女顾客,我都能感受出她们眼神里所包含的各种情感,而这些情感往往是我行动的参考和向导。
  当然最初捕捉梅姐的目光并是为了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出于一种生物原始的本能,因为每种动物都有获取异性青睐的倾向,不仅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也是一种心理上的需求。获得更多异性的青睐能够使动物产生一种自豪感,从而增加存活的动力。对于人类来说,就是证明了自己,使活着更加有意义。对于一个在其他方面没有优势的孤儿来说,这种需求更是突出。
  我抓住每一个靠近梅姐的机会捕捉着她的目光,她的眼睛不大,明亮但很少四处顾盼,或者说她的目光很正。所以多数时候,她的目光都难以捕捉,但是这绝对不等于没有机会。如果你很空,并且耐心等待,你总能获得机会,而我恰好就是这样做的。
  果然,当我第三次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时,她用眼睛快速地扫视了我的脸一遍。尽管速度很快,但我还是捕捉到她的目光,因为我当时就盯着她的眼睛。当我们的目光相接时,她迅速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垂下眼帘,看着我身后的地板。我凭直觉感受到她内心的触动,她一定对我身上的男性气息感受强烈,我想。

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规避动作,但是能够暴露出她感知到异性时瞬间的羞涩。也就是说,她把我当成一个有着异性特征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孩子或者与性别无关的侍应生。她目光避开得越快,说明她感知到的异性特征越为强烈,这有两种解释:第一,我表现出强烈的男性特征,比如我本来就非常性感。第二,她本身对异性非常敏感,有着强烈的性别意识,可能是一种固有观念的作用,也可以看成她体内某些与性相关的代谢非常活跃。无论如何,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这很重要,它决定我们以后交往的出发点和准则。
  当然这些分析并非我本人所能做出,而是几年后梅姐做的自我剖析。
  过了十来天,她又呆到了很晚。当酒吧还剩下几个客人的时候,她说要一杯拧檬汁,我抢在前面给她送了过去,当我在她旁边站定的时候,我的腿多迈了一步,踩在了她的鞋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踩住了她的鞋,她还是亲切的笑着,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我赶紧道歉,并且提议用纸给她擦干净。
  她笑着说:“不用,没有关系,你去忙吧。”
  “谢谢梅姐,你真好。”我故意说出后面的三个字,因为那时候她和我们已经比较熟悉,可以开些小的玩笑。
  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含着笑意,并没有马上把目光移开。我快速地扫过她的脸,拿着盘子走开了。但是我已经发现她眼中那一缕熟悉的异彩,和凤姐的目光如出一辙。
  到此,我的目标已经完成,我从她的目光中获得一种自豪感,因为她的目光是对我本身的肯定,至少是对我外表的肯定。在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过是我的一名普通的顾客。我对她没有任何其他企图,我只希望从她的目光里获得一种自我肯定,而现在已经达成。当然随着时间的变化,我们会越来越熟悉,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都不过是一种普通的顾客与服务人员的关系,尽管有时候谈话的内容并不局限于酒吧和买卖。
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规避动作,但是能够暴露出她感知到异性时瞬间的羞涩。也就是说,她把我当成一个有着异性特征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孩子或者与性别无关的侍应生。她目光避开得越快,说明她感知到的异性特征越为强烈,这有两种解释:第一,我表现出强烈的男性特征,比如我本来就非常性感。第二,她本身对异性非常敏感,有着强烈的性别意识,可能是一种固有观念的作用,也可以看成她体内某些与性相关的代谢非常活跃。无论如何,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这很重要,它决定我们以后交往的出发点和准则。
  当然这些分析并非我本人所能做出,而是几年后梅姐做的自我剖析。
  过了十来天,她又呆到了很晚。当酒吧还剩下几个客人的时候,她说要一杯拧檬汁,我抢在前面给她送了过去,当我在她旁边站定的时候,我的腿多迈了一步,踩在了她的鞋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踩住了她的鞋,她还是亲切的笑着,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我赶紧道歉,并且提议用纸给她擦干净。
  她笑着说:“不用,没有关系,你去忙吧。”
  “谢谢梅姐,你真好。”我故意说出后面的三个字,因为那时候她和我们已经比较熟悉,可以开些小的玩笑。
  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含着笑意,并没有马上把目光移开。我快速地扫过她的脸,拿着盘子走开了。但是我已经发现她眼中那一缕熟悉的异彩,和凤姐的目光如出一辙。
  到此,我的目标已经完成,我从她的目光中获得一种自豪感,因为她的目光是对我本身的肯定,至少是对我外表的肯定。在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过是我的一名普通的顾客。我对她没有任何其他企图,我只希望从她的目光里获得一种自我肯定,而现在已经达成。当然随着时间的变化,我们会越来越熟悉,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都不过是一种普通的顾客与服务人员的关系,尽管有时候谈话的内容并不局限于酒吧和买卖。
67、
  自从华姐打破心理障碍之后,她和萍姐来酒吧的次数似乎频繁起来,好象三四天就来一次。这让我有点紧张,因为现在天气热了,我需要把时间留下来陪伴惠丽,而且频繁送她们回去肯定会引起惠丽怀疑,也许我应该跟她们说明情况,我想。
  好在萍姐并不是每次都醉酒,但是事隔不久,她们泡吧之后就叫我出去谈话。这次她们的要求非常直接,当我们走到车前时,萍姐停下来笑着对我说:“小强,送我们回家吧。”
  “怎么啦?你们不是没有醉吗?”我当然知道她们要求的含义,我和凤姐华姐都发生过关系。她们三人作为闺中密友,萍姐肯定很快就会知道我和华姐之间的事情。但我还是非常惊诧,无论如何她们不过是我的顾客,尽管我和华姐发生过两次关系,但是那仅仅出于一种同情和本能,并没有什么感情。况且当时起码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而现在这个用来掩饰的借口显然并不存在。这个借口非常重要,它不仅可以作为道德的支点,而且可以给惠丽一个合理的交代,而惠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显然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得多。
  “这次是我的要求,如果我醉了,那还有什么意义。”萍姐很坦率。
  “不好吧,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我避开女人火辣辣的目光。
  “你怕她吗?”萍姐不屑地问道。
  “不是,我不想她难过。”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坚决。
  萍姐的胸脯起伏着,抬头看着天空,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说:“她很幸福,遇到一个好男人。”她的声音有些哽噎。
  “对不起,萍姐。”我轻轻地说,我想她肯定是想起了她自己的丈夫。
  “没事,你回去吧。”萍姐挥了挥手。
  “难为你了,小强。”一旁的华姐说道。
  “没关系,你们走好。”我边说边转身走回酒吧。
  在这以后的两三周,她们都没有来过酒吧。一直到惠丽陪他堂哥出去买衣服之后,她们才重新来到酒吧。也许是凑巧,也许是梅姐来得过于频繁,她们竟然同时来到了酒吧。她们三人都呆到很晚,只是梅姐不需要我的搀扶,而萍姐却需要我的搀扶,因为她又喝醉了。
  她们三人都坐在右边的角落里,梅姐坐得更里面一些,每次给梅姐送东西都要经过华姐的桌子。萍姐和华姐小声地聊着天,偶尔大笑,而梅姐则默默地坐在更里面的位子上喝着自己的饮料。
  68、
  萍姐醉了之后就大声地叫我过去陪她聊天,我站在吧台旁看了看,却是没有理会,萍姐醉酒之后我们只听华姐的传唤。我的目光顺带地落在更前方的梅姐身上,她也正好望着我,大概是因为萍姐大声喊叫引起了她的注意。无论如何,能够引起梅姐的注意,我都比较自豪。
  后来华姐叫我过去搀扶萍姐,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眼睛看着前方,期待着又一次和梅姐的目光相遇,果然她又抬头和我对望了一眼,这让我心情愉悦。当我走到萍姐旁边弯腰搀她的时候,萍姐笑着说:“看来你又要送我们回家了。”
  我笑而不语,目光注视着她身后的梅姐。只见她望了我一眼,又移开视线,撇了撇嘴,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喝着饮料,眼睛一连眨巴了几下。我猜她肯定对华姐的话有些吃惊,似乎在猜想我送她们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笑着搀起萍姐离开了座位,路过吧台的时候直接和惠丽打了声招呼就送华姐她们回到了家。
  华姐自从上次心理障碍消除后,似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虽然第一次的前戏时间还是比正常人长,但是已经不再非常紧张。等到第二次的时候,情况似乎更好了些。由于前面的润滑,大家似乎都比较舒坦,她也慢慢学着配合起来,尤其是快要来了的时候,呻呤的声音和挺动的副度都不小。我想她应该完全恢复了正常,心里感到一阵宽慰。
  完事之后,她又送我回家,我也坦然受之。
  当我和惠丽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之中的时候,那个黑小伙又出现了。和上次一样,惠丽和他直接走出了酒吧。我没有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心中的疑虑随着他的到来又一次加深,但却没有求证的方法。我曾想过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倒底谈些什么,但是这种严重不信任惠丽的行为对我来说风险太大。我宁愿永远把疑虑藏在心里,也不愿意作出任何有损我们感情的事情,毕竟惠丽已经给了我所需要的绝大部分,而她从来没有向我索取过什么,她甚至还原谅了我和凤姐的关系。后来我才知道,一个女人容许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需要巨大的气量和牺牲,除非她不爱他。
  只要惠丽不去看望她的姐妹,只要黑小伙不来找她,那么剩下的时间,我们的感情基本没有烦恼。我们在一起吃饭,上班时候彼此默默关注,用目光交流,甚至有时候还在洗手间里温存片刻。下班以后,多数时间我们走在最后,在缠绵之后完成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然后就享受对方的甜言蜜语。如果是假期,我们偶尔还上街逛逛,一起品尝街头小吃,兴致勃勃地看街头表演,津津有味地聊各自的故事。
  惠丽这一次和那个黑小伙出去半小时之后,就回来了,她向凤姐请了事假,然后把我叫到一边轻轻地说:“小强,我可能晚上不回来吃饭,堂哥要我陪他买件衣服,他不会挑。”
  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心里非常难过,但我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你去吧,早点回来。”我心里自然极度不愿意,但是看他大老远地跑来,也觉得难以拒绝,而且我还是愿意相信惠丽,也算是相信自己,因为毕竟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一起,没有理由担心他们一两个月一次的见面。
  惠丽自然知道我心中的感受,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声:“我去了。”就走出了酒吧。
69、
  看着惠丽的背影,我的心沉重起来,尽管我不停地安慰自己,那个黑小伙和惠丽不班配,惠丽非常爱我,但我还是充满了忧郁。毕竟他是个单身男人,而且惠丽总不愿意我和他照面。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呢,难道我不可以和她一起接待他吗?想着这些晚上竟然吃不下饭。凤姐注意到我吃得很少,自然知道我的担心,轻轻地说:“没有什么的,平时自己多注意点,男孩子气量要大些。”我尴尬地笑笑算是回应。
  还好惠丽八点多就回来了,看到我愁肠百转的样子,也是满脸愧疚,轻轻地向我问好,还悄悄摸了摸我的手。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心情有所好转,但是还是有些不快。
  闷闷不乐地等到酒吧打佯,惠丽主动地搂住了我的腰,一边把头往我怀里撑,一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看到惠丽温柔乖巧的样子,我忍不住把她拥在怀里,勉强地笑着说:“没事,我相信你呢!”
  惠丽听到我干涩的声音,自然知道我心中难过,紧紧地搂着我,把脸贴在我的怀里,很久没有说话。我也静静地拥着她默不出声,也许此刻,一切言语都是多余。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湿润,我低头一看,只见惠丽眼角挂着眼泪,无声地哭着。我的心一紧,低下头用额头对着她的额头轻轻地问:“怎么啦?惠丽。”
  惠丽抽泣了一下,哽噎着说:“小强,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你会难过吗?”
  “怎么会呢?小傻瓜,怎么说这样的傻话。”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地说道。此刻,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受伤的孩子,我并没有考虑她为何会这样问我,对她的怜爱掩盖了我的理智。
  “你觉得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她还流着泪。
  “会的,永远都会。”我紧紧抱着她,吻过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唇。
  我们紧紧地熔合在一起,沸腾的热血驱散了一切疑虑,郁闷和悲伤。
  许久以后,我拥着她慢慢向宿舍走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刚才的一切就已经够了。
  当我躺在床上,快感退却,热血冷静,我隐约感觉到某种危机,惠丽为什么要哭呢?她为什么要提起将来?我们的将来在哪里?难道将来她会离我而去吗?我不要想,我不要将来,我只要现在,将来太渺茫,太遥远了。一想它我就头痛。我只要惠丽现在和我一起就行了,我只要现在可以维持到永远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可以维持到永远吗?梦醒时分总会来临,只是它来得太早了点,早到我们两人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而这一切都源自于我的怀疑,而这种怀疑又出自于爱情的排他性。只要我爱惠丽,只要惠丽的生活中还有其他异性出现,它就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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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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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华姐家,我们把萍姐安排好,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和上次一样,我们相互抚摸,一直到她呼吸沉重、私处湿润的时候,我才做出即将进入的姿势。华姐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我感觉到她的紧张,一边有手继续揉搓她的乳房,一边轻轻地叫她放松。当我们的下体接触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僵硬。
  我停了停,看她稍微有点缓和,还是慢慢的挺了进去。女人身体颤动了一下,慢慢松弛开来,当然也平息下来。我还是慢慢地动着,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努力。过了很久,我喷发了,女人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次却没有哭,只是轻声地说对不起,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得出来她心情沉重。我沮丧地坐在她的旁边,想着办法,为什么抚摸的时候她非常动情?难道是前戏的时间不够长吗?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我们开始的时候,你快乐吗?”
  女人点了点头。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揽过她的肩吻了起来。我慢慢地吻着,从上到下,中间敏感部分还延长了时间,双手也忙碌着。一直吻到她私处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吻了下去。我并不习惯吻女人的那个部位,虽然以前惠丽也要求过,但是我总觉得气味并不好,所以次数很少。今天之所以主动吻了下去,可能是为了延长时间和出于一种责任心,觉得应该想办法使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女人一直都很受用,特别是我慢慢吻到下体的时候,她揉着自己的乳房,大腿一开一合,身子还往上挺。我见她如此兴奋,于是就停留在那里,双手也加进来帮忙。女人的呻呤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她一阵抽搐,终于涌出了很多液体。我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涨得发痛,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确信这个女人刚才高潮了。
  我移动身子坐在了她的旁边。女人躺了一会儿也坐了起来,脸上流着泪,但是看得出来她很幸福。休息了一会儿,我轻轻地问她:“刚才快乐吗?”
  女人流着泪点点头。
  “以前没有过吗?”
  女人又点了点头。
  “这个,难道他们不会吗?”
  她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他们每次都直接上吗?”我不太相信。
  “他们会吻,但是时间不够长。”女人开口说话了。
  “你不会要求他们吗?”
  “我也不知道。”女人轻轻地说。
  “这个——你不是和凤姐她们有交流吗?”我想起她上次说的话。
  “有吧,但是也不说这么具体,大概都是谈谈哪些姿势、谁厉害之类的话题。”
  “为什么不具体点啊?”
  “不好意思吧。”女人低着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们不是闺中密友吗?”我觉得奇怪。
  “这个——你有和别人谈过吗?这么详细具体。”女人问道。
  我哑口无言,不要说这么具体,就是笼统地谈也没有过。
  61、
  “你不觉得很难为情吗?说这么具体。”
  “为什么会?”我有些困惑。
  “因为——因为别人会说你淫荡的吧。”
  我说不出话来,淫荡这两个字让我非常压抑,为什么向别人学习和请教都要被说成淫荡,为什么追求快乐和幸福都要被说成淫荡?难道他(她)们从来不向别人学习吗?难道他(她)从来不去追求吗?我是不是也非常淫荡呢?我又想起华姐的前几个男人,想起他们仓促上阵的样子,想起女人的眼泪和伤心欲绝的面孔。我还想起凤姐和惠丽,她们是淫荡的吗?如果是,那么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两个淫荡的女人。
  我忽然又想起萧红,她为什么那么在乎?她为何哭得那么伤心,她到底是因为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而哭,还是以为我玷污了她而哭?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她是不是对这些事情毫无所知呢?我又想起了“玷污”这两个字,我不想用它,可是我的词汇里最熟悉的就是这个词了。为什么人要用一个深具罪恶感的词来形容人人都向往的美好活动呢?
  “其实——其实我已经是个淫荡的女人了,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看我穿着衣服,等我穿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说话了:“小强,你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开一个抽屉。她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小强。”女人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忽然有点愤怒,大声地说:“你把我当什么啦?”
  女人怔了怔,慢慢地说:“小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过是姐姐的一点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姐姐知道,姐姐不过是给你些零花,拿着吧,就当是姐姐给弟弟的。”女人很诚恳。
  “我不要,你希望我以后还来吗?那么你就要尊重我!”我的声音还是很大。
  “那好吧。”女人看了看我的表情,顿了顿,收起了钱,慢慢地说。
  “那我走了。”我的声音缓和下来。
  “哦,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女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她需要表达她的感激。一路上,女人动情地说着感激的话,还说以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她。我听了也觉得心动,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爱。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62、
  白天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惠丽稍微提了提也没有多问。
  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喝酒,萍姐竟然又醉了过去,我只好送她们回家,在车上我笑着问华姐是不是故意灌醉了萍姐,华姐笑而不语。
  到了她住的地方,安顿好萍姐,两人就和以前一样开始抚摸。华姐的呻呤越来越大,我的下面也翘得难受,却是不敢提枪上阵。一直到我感觉她就要泄了的时候,我才轻轻地顶了上去,华姐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是毕竟已经到了临界点上,我进去动了几次,她里面还是一阵收缩,流了很多液体出来。
  华姐一边喘息一边似信非信的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子又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谢谢。我也感到高兴,虽然不是自己下面的功劳,但是毕竟也是进去之后她才高潮的,而且还动了几动。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后就没有事了,华姐激动地点头,似乎自信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再试试看,华姐很爽快就答应了。和刚才一样感觉她快不行的时候,我慢慢顶了进去,她似乎放松了很多,身体也没有出现僵硬的情况。我停了停,轻轻动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要放松。大概抽了十来次吧,她终于又一次流了出来。我也感到欣慰,却是没有停止,一直挺动着到自己也喷发出来。华姐似乎也知道我的需要,任凭我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眼泪。
  完事之后,大家就搂在一起聊天。除了安慰和开导她之外,就聊到凤姐萍姐的家庭以及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三人高中时是很好的同班同学,只是后来她和萍姐都上了大专,而凤姐却没有考上大学。
  凤姐最为漂亮,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男朋友,就是她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一个图书销售人员,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几年他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和年纪增大,对凤姐渐渐有些冷落,常常让凤姐觉得无聊寂寞。
  萍姐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非常富有,有一家自己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们一开始感情就不是太好,没过两年就夫妻分居,据说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萍姐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离婚之后她就要自己养活自己,而她早就过惯了豪华奢侈的贵妇生活,结婚以后就辞去了工作。她丈夫也愿意花钱买个家庭和睦,所以在金钱方面尽量满足萍姐的要求。最近几年,她没事就和华姐混在一起,两人跳舞泡吧、游山玩水,到也逍遥自在。萍姐曾经结识过几个小白脸,在这方面比较放纵。正是她和凤姐聊起我的事情,非常羡慕我和凤姐的疯狂,才拉着华姐一起去酒吧泡我。
  而她自己在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以后,又找过三个,但都由于某些原因分手了,房事不顺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本来她以前还和父母大哥住在一起,自从和萍姐混在一起之后,就觉得非常不便,于是搬了出来,现在都很少过去看望父母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还有三间出租的店铺,服装店现在请人料理,所以平时她也空闲得很。
  我本来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她们的情况,以解开心中的某些疑虑,现在听她说起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听她说到萍姐在性方面比较放纵,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的乳沟,竟然有点兴奋,笑着问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个啊?”
  “你说了?你愿意吗?”华姐也笑了起来,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们察觉。
  “好吧,我送你。”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63、
  也许是兴奋过度,竟然一下无法睡着。想着华姐的笑容和眼泪,心想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凤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顿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说的那句话,做爱也许仅仅是做爱。倒是觉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议,既没有爱,也没有性还要生活在一起。又想着她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愈发兴奋。一直到益明起来刷牙我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着。
  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发现了我的异常,中午休息的时候,惠丽就把我拉到一边询问:“你昨天回来很晚吗?”她显然有点怀疑。
  “恩,走错路了。”我掩饰道。
  “你没有睡着吗?”
  “这个——是啊,她们给了我五十元小费,有点兴奋吧。”我忽然想起惠丽以前说过要小费的事情。
  “哦,那还好,你以后可以多送几次。”惠丽笑了笑。
  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么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
  凤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华姐的事情,在一次约会之后,就直接问起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凤姐把我介绍给华姐的,所以也不回避,直接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凤姐也对华姐的事情感到惊讶,说她以前只知道华姐老是和男朋友处不来,交往不多久就会分手,却是不知道那挡子事情。
“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怎么不教教她啊?”我闷纳地问道。
  “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啊?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教她那么具体吧。”凤姐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
  “哦,这个——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看别人怎么看。”凤姐意味深长的说道。
  “难道大家都认为公开讨论这些事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你敢和别人讨论你和惠丽的事情吗?”凤姐笑着问我。
  我无话可说,心中觉得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或者是为所有中国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其实他(她)们只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一个好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但是他(她)们却无法知晓。
  我为自己庆幸,高兴地在凤姐额头上亲了亲,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凤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只是喜欢你。”我回过神来笑着说。
  “你的嘴越来越讨女人喜欢了,要小心桃花劫。”凤姐笑着走出了休息间,我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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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3楼 发表于: 2005-03-25
54、
  时光总算又回到了我们的两人世界,我和惠丽又可以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了。惠丽念过过高中,只是由于父亲的大病才中途退学,她喜欢文学,对周围的景物也比较敏感,常常能够因景生情,念出几句诗来,甚至在我们疯狂之后,她还能想出几句黄诗。我文化水平低,向来不能合拍,只能听了傻笑。当然上海的月亮并不亮,街上也没有花。这正如我和惠丽的爱情,虽然我们彼此相爱,但是却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美好但是略带遗憾,而这些遗憾恰好就是我作为孤儿所必须承担的代价。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共度假期,激情也丝毫不减,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也许是时间的延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也许只是季节的变化激发了生物的潜能。因为春天来了,天气正在变暖,据说很多动物就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繁衍后代的工作。当然我们并不需要,也没有如此伟大的工作要做,我们只需要快乐,肉体的和心灵的。但是天气变暖的速度很慢,对于体毛退化的人类来说,在野外交配的温度要比动物严格得多。我们需要等待,等待气温足够高的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去年那种夜夜春霄的季节,而这种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充满渴望的人来说。
  对于时间的流逝,我的感觉非常奇特,它既快又慢。如果只沉浸在和惠丽的缠绵之中,它过得很快;如果我希望更进一步,我就感受到寒冷的天气,那么它就过得很慢。这种奇特的感受尤如爱和欲一样交织在一起,并且恰好就来自于爱欲交织。
  日子就在幸福与期待中过去,阳春三月来临了,这两个月里,我和惠丽还是沉浸在热恋之中。萧红虽然还是失望地看着我和惠丽呆在一起,但是也不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我们上次的事情她也守口如瓶,从来没人提起。
  惠丽也没有再去和她的姐妹聚会,这让我感到安心。我现在非常不喜欢惠丽的那个姐妹,本来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很有好感,因为惠丽说她是一个美女。每一个男人对于一个陌生的,意象中的美女都会充满好感,我也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没有机会见到她,反而她要和我争夺惠丽,争夺我们一周一次的假期。尽管这并不是她的原因,而是惠丽的要求,但是事实上却是她和我争夺惠丽。当然谁胜谁负并不取决于我们的努力,而是取决于惠丽的意愿,如果惠丽愿意,她可以去见她的姐妹,也可以留下来陪我。我还没有干涉惠丽自由的习惯和能力,当然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来影响惠丽的决定。惠丽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她才两个月没有去见她的姐妹。
  这期间,那个黑小伙又来酒吧找过一次惠丽。本来惠丽用她的柔情和蜜语已经促使我淡忘了心中的困惑,他的出现又让我重新泛起心中的疑虑。但是我并没有机会问他,当时惠丽就在客厅,她很快就和他走出了酒吧,并且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尽管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出现上次的异常,但是他本身就足以加深我心中的疑虑,因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并且总是一个人来,这使我觉得他应该单身。但是惠丽回来之后,我并没有象上次一样询问,我知道惠丽处世的经验足以应付我的提问。倒是下班以后,惠丽主动谈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家就在一个村里,以前关系都还一般。”惠丽平缓地说,“但是我爸生病的时候借了他家很多钱,后来关系就好了起来。他一个人在上海搞建筑,收入还可以,平时有空就过来看看我,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我以前听惠丽谈过她家的景况,知道她家里非常贫困,尤其是父亲治病借了很多债,没想到却是借了这个家伙的。
  “借了多少?”我很自然地把惠丽的负担看成我的负担,希望能够一起分担。
  “这个——三四万吧。”惠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真是一个大的数目,如果依我目前的工资,七八年全部省下来才可以还清。
  “慢慢还吧,反正他家也没有催,先不想那么多。”惠丽见我没有说话,知道我的感受,安慰我说。
  “嗯,以后我们一起还吧。”我揽过她的腰。虽然数目对我来说很大,但是我并没有很沉重的感受,因为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就对家庭负担缺乏体验。
  惠丽点点头,把脸贴着我的胸,对于黑小伙的疑虑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阳春三月是一个温暖潮湿的季节,正如动物会在这个季节异常活跃一样,人类也不会平淡渡过。
55、
  华姐和萍姐来了,她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大声地召唤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午夜,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她们都醉了。萍姐向来就容易醉酒,这一次当然就成了一摊烂泥,华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现在也脚步踉跄,重言叠语。当我搀扶着她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就知道华姐会要求我送她们回家。
  果然,当我把她们搀到车前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我们要打的,我开不了车。”她的话不太连贯,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比较清醒。
  “对,你也醉了。”我说道。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能开车,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
  于是我扶着她们两人站到路边打车,很快车就来了,我把她们两个扶到后排坐好,准备离开。
  “她们下车了怎么办?”司机问道。
  “这个——她们自己可以回去的吧。”我说道。
  “她们醉成这样怎么回去?被人抢了都不知道。”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你送她们回家吧,否则出了事肯定找你们酒吧。”
  “这个——,你等等,我回去问问。”我转身离开。
  实际上凤姐以前说过可以送醉酒的顾客回家,而且也必须送醉酒的顾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来是要跟惠丽打声招呼,告诉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
  惠丽点点头,示意我去。
  我转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
  就这样,我送了这两个熟悉的女人回家,华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车的时候,我一手搀着一个,萍姐完全就是一摊烂肉,华姐还比较清醒,走路却是歪得厉害。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肉体包围,燥热但是柔软。
  华姐的家位于一个豪华小区,全部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楼。我慢慢的搀着两个女人走着,华姐晕晕糊糊地指着路。
  好不容易到了家,开门进去,就把她俩搁在沙发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华姐还好,斜靠在沙发上,要我给她倒杯茶。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豪华住宅,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客厅里有一个40寸的背投电视,地上铺着干净的绿色地毯,天花板上挂着亮晃晃的水晶吊灯。这和我以前的猜测一致,她是个有钱人,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业,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现在看来她或许不是一个领别人工资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华姐接过我手中的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示意我坐下来。
  我本来打算赶紧离开,但是看到她们歪歪扭扭的样子,就担心她们不能自理,躺在沙发上睡着。三月的天气还很凉爽,她们并不厚实的衣服难以保护一个沉睡的女人。我坐下来,希望华姐喝茶休息之后能够有所好转,起码可以稳当走路。
  华姐慢慢地喝着茶,吐着热气,并没有说话。
  我就坐在她的侧面,无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以前就注意到这个外表坚强冷静的女人,但是并没有太多注视的机会。我并不习惯和一个女人对视,并且多数时候,她身边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这并不是因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为萍姐的穿着无论是色泽还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夸张。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气质,但是肉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因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养,也不需要仔细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静的头脑。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感官的刺激要比心灵的震撼容易发生得多,尤其是象我这样修养一般,欲火旺盛的年轻男人。

 56、
  华姐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纤细的黑发从前额上垂下来,增添了女人脸部的柔和,有点慵懒的感觉,象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随着眼睛的眨动一起一落,握着杯子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的手指微微颤动,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显然受到酒精的影响。
  我忽然回味起刚才她们贴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柔软燥热的感觉就象握着一个出炉不久的面包。而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坐在的我的旁边,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娇柔的女性美所造成的视觉与心灵上的感受。这种感受和刚才触觉上的回味交杂在一起,诱发了我本能的冲动。这些冲动虽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但是还不足以左右我的行为。
  我压制着自己的冲动,扭头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墙上挂着几幅女人的人体素描,这种画我以前在初中的美术书上见过,当时觉得新奇和刺激,不理解艺术怎么可以这样暴露。现在这些画又出现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丰乳肥臀和三角地带的黑影。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上升,赶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
  华姐还是慢慢地喝着茶,微微地喘息着,散发着酒精的热量。我感觉到有些烦躁,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惠丽她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吧,我心里想,我也应该回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华姐,慢慢地说道:“华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华姐扬了扬眉,看着我温柔地说:“好些了,怎么啦?”
  “哦,我要回去了吧。”我低下头说,她的目光和凤姐有些相似,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太自在。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
  “恩,明天还要上班。”
  “哦,你先把小萍弄到床上去吧,我抱不动。”华姐指了指躺着的萍姐。
  “好吧。” 我看了看萍姐丰满肉感的躯体,心想她重量不轻。
  我走到萍姐身边,弯下腰抱起她沉重而柔软的身子。华姐站起来给我打开右边卧室的门,她看来已经好了很多。我慢慢地把萍姐放到床上,华姐走过来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我回去了,华姐。”我等华姐弄好之后,边说边转身往外走去。
  “我送你出去吧。”华姐跟了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休息吧。”我停下来回过身说。
  “哦,我送你出门吧。”华姐坚持说。
  我没有说什么,转身向大门走去,华姐跟在后面。当我就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你可以留下来吗?”
  “干吗?”我本能地问道。
  “留下来陪我!难道你不喜欢陪姐姐吗?”她的声音很平和但是很坚决。
  “你只是我的顾客。”我想了想说道。
  “你不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凤姐吗?” 华姐冷冷地问道。
  她的话使我非常意外,显然她对于我和凤姐的关系非常了解。
  “做爱是美好的,不是吗?难道你不喜欢?”她又说道。
  她的话让我无法否认,正好说出了我心中的感受。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57、
  就在这时,华姐的手已经从背后搂住了我,她用她柔软而充满的胸部磨撑着我的背,如同酒店里少数过分的顾客一样。她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轻轻地说:“阿凤说你很厉害,我想试试,我也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
  “我——太晚了。”我本来想直接拒绝,但是竟然没有说出来。
  女人的胸部在她呼吸的同时向我的背部传递着弹性和热量,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减弱了我的抵制心理。
  “给我爱,你不觉得我一个人很可怜吗?”华姐的话很柔和,与她以前一贯坚强冷静的表现不同。
  我思考着,应该说我在权衡,也不对,应该说我在做着斗争。天平的一端是对惠丽的忠诚或者说对爱情的忠诚,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欲望加上对这个女人的好感与同情。这种同情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单身的女人,和我一样孤单,而我起码还有惠丽。
  最终,我握住了女人抱着我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我怀里拉。女人搂住了我的腰,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边吻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到了这一步,每个女人的区别已经很小,都不过是一团温暖柔软而且充满弹性的嫩肉而已,当然她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弹性也不一样,但是这都不是根本的差别。
  当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控制她的双乳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抱着我,到左边的房间。”
  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是谁,我只知道按照一个有着明确目的,但又并不固定的程序前进。我抱着女人的发烫的身子,下体顶着她的小腹,慢慢进了房间。
  女人打开了空调,然后我们继续接吻,以前的经验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进行前戏,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们相互抚摸对方敏感的部分,剥下对方的衣服,重新接吻,重新抚摸。我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已经足够沉重,下体也充分湿润,于是我进去了。女人的身体一颤,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来。我以为她在积蓄能量,以前凤姐和惠丽也会稍做停顿,于是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女人再也没有积极响应过。她任凭我套弄着,既不迎合,也不呻呤。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经验来说如此。凤姐和惠丽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们不仅积极的迎合,还愉快的呻呤甚至是呐喊,她们还会说各种让男人自豪或者销魂的话。而身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类似,她只是偶尔挺一挺身,以便我能够更加深入,然后又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以为我遇到了另一种女人,另一种做爱的方式,于是我继续着。终于,我喷发了,女人还是躺在那里,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没有高潮。
58、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对不起,还是不行。”我看见她脸上淌着的两行泪水。
  我郁闷的坐在她的身边发呆,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来,“一直都没有。”她哭得非常伤心。
  “怎么了?”我扶着她的肩,轻轻地问,女人的哭声总让我感到沉重和怜悯。
  “十年了,十年了,都没有,都没有。”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这和她平时坚强冷静的外表实在反差太大。难道她一直都没有高潮?我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女人抽泣着,耸动着双肩,过了很久,她总算停了下来。
  “十年了,从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没有过。”女人哽噎着说,脸上还流着泪。
  “为什么?”她的话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
  女人慢慢讲述了她的第一次,原来她的男朋友过于粗暴,剧烈的疼痛使她昏迷过去,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再也没有高潮过,只要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她就会平息下来。十年里,她已经试过四个男人,都没有成功。
  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所应有的快乐。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握住了她的双乳,转过她的身子。
  女人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我郁闷地坐着,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并不是心理医生。
  客厅的闹种敲响了三点的钟声,我站起来,轻轻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边说边穿着衣服。
  女人点了点头,她还流着泪。
  我穿好衣服,弯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说:“我以后还会送你回家的。”
  女人无声地流着眼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来,益明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两点吧,益明也没有怀疑。惠丽周月她们问起,我也这样应付,她们似乎也没有疑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其次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回首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59、
  华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胸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佯的时候,她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么。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什么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情况。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么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阴阳怪气地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地说。
  “算了,算了,你们也太过分了,挑拨人家感情。”周月圆场道。
  大家都不再聊这个问题,我也坐在一边发呆,冷静下来一想,还真有点怀疑,万一惠丽骗我怎么办?可是如果不是姐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黑小伙?不可能!我心里安慰自己。但是疑问一旦产生,没有获得答案之前不会轻易消失,我心中又多了一道疑虑。
  晚上惠丽回来,我们还是和上次一样,做了两次,然后惠丽说太累就停了下来。我虽然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心中的疑问也不好随便问起,怕惹惠丽生气。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一个假期就这样过去。
  过了两天,华姐她们来了,还是没有醉酒,虽然有聊天但是也没有谈及送她们回家的事情。又过了大概一周,她们又来到酒吧,这一次萍姐还是真是醉了,我只好和以前一样搀扶着她上车。等到萍姐坐好,华姐就笑着问我:“难道一定要我们两人都醉才可以送我们回家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你等等。”我转过身回到酒吧和惠丽商量。
  “去吧,不过应该要给小费。”惠丽挥了挥手说。
  我笑了笑出了酒吧,上到华姐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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