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对啊,你还是坦白了吧!”旁边的陈珊插嘴说道。
“没有啊,我——我真是服了你们。”我一脸无辜。
“某些人啊,惠丽不在,他就象丢了魂似的。”萧红挖苦道。
“对啊,你不是喜欢上惠丽了吧。”于敏干脆地问道。
“我——我哪有啊?”她们一提起惠丽我就有点慌张。
“切,你瞒不过我们的,不如老实交代。”萧红又说。
“是啊,你就认了吧,说出来大家也好高兴高兴。”于敏说。
“我——我——”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好。
“是啊,你就告诉我们大家吧,反正迟早我们都会知道,不如早点告诉我们,也好帮你出出主义。”周月诚恳地说。
“我——我——”我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赶紧低下了头。
“说就说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萧红不屑地说。
我抬头一看,发现萧红正盯着我,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又在担心什么。
“我——她还挺好的吧。”我低下头,小声地说。
“哦,这么快就招认了啊!”于敏笑着说。
“是啊,惠丽还挺好的,人漂亮又温柔,你要抓住机会哦。”周月鼓励我说。
“看来以后我们这里要上演风花雪月了。”很少的说话的陈珊也冒出一句。
倒是一直爱吼的萧红反而保持了沉默。
“你们两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于敏又问道。
“这个——这——哦,那边客人要酒。”我正不知怎么回答,忽然看见客人在招呼我们,我赶紧起身离开。
“切,逃跑!”于敏在背后说。
过后,我就开始收拾酒吧,她们似乎也没有继续追问,一直到酒吧打佯,几个女孩子才开始议论我和惠丽的事情,把我当成桃色新闻的主角。我跟在她们后面听她们说笑,也不怎么在意。平时多话的萧红却一个人走在前面很少插话。
回到宿舍,惠丽已经睡了,我们几个也都各自回屋睡觉。我进了房间发现益明还没有睡着,就问:“怎么回事,还没有睡着?”
“刚看完球赛。”益明回答道。
“惠丽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又问。
“十点半左右吧。”
“怎么这么晚?”我嘀咕了一声。
“怎么啦?”
“哦,没什么。”我赶紧熄灯睡觉。
益明也没有追问,继续睡觉。我也没有多想,慢慢睡了过去。
24、
第二天酒吧打佯以后,我和惠丽又走在后面,隔了一天,大家似乎都有话说。
“你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我首先关切地问。
“哦,没什么吧,白天一起逛街,晚上留着吃饭呢!”惠丽自然地说。
“男的还女的啊?”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当然女的了!”惠丽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说,“怎么?你怀疑啊?”
“不是,不是啊,问问而已。”
“哦,还好,如果你不问我,我倒要怀疑你呢!”
“怎么了?”我一脸糊涂。
“你问我,说明你在乎我啊,笨!”惠丽娇嗔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悟,伸手想去揽她的腰,隔一天没见,这种愿望似乎比较强烈。
“不——嘛!她们会看到的。”惠丽闪开一步,“你在酒吧没事吧,她们没有欺负你吧。”她想引开我的注意力。
“哦,没有——有啊!”我忽然想起昨天她们几个“审问”我的事情。
“怎么啦?”惠丽不信地问道。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她比较好,因为那样惠丽就不必老是要瞒着她们了,这样我和她在一起就要正当得多。
于是,我把昨天她们“审问”我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
惠丽听完之后,顿了顿,慢慢地说:“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瞒不过她们,不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没有交代吧。”
“那怎么会呢!你真的把我当傻瓜啊!”我笑着说,一边伸手去揽她的腰。
惠丽这次并没有马上移开,而是把手伸给我,轻轻地说:“牵手就可以了,搂腰她们看见会笑话的。”
我点点头,握住了她的小手。尽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我还是非常高兴,因为这毕竟意味着惠丽愿意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益明他们几个走在前面说着话,似乎也没有回头看我们两个,我们就这样牵着手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特别高兴,心想以后就可以不用老是躲避萧红她们了,我和惠丽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了。
从那以后,我和惠丽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除了不愿意被凤姐和主管看到之外,其他人面前也不怎么避闲。酒吧的老板很少过来,两三个月一次,基本不怎么和我们接触,也谈不上影响我们。
周月她们似乎也对我俩的事情习以为常,除了偶尔开开玩笑,问问我们发展得怎么样了,其他也都没有什么。以前喜欢和我说话的萧红似乎也不再取闹,比以前疏远多了
25、
渐渐地,我和惠丽越来越亲密,有机会两人就腻在一起,话虽然不多,但是却让人感到充实和幸福。惠丽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是上班,休假、吃饭还是购物,我都会想着她。惠丽似乎把我的分散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也许这就是爱吧,我想。但是这种关注绝对不只是精神的产物,假若如此,两个人只要心心相印,无论距离多远,彼此想着对方也就行了,绝对不会有形影不离的缠绵。而这种隐藏在爱情名义下的东西其实也正是爱情的出发点和归宿,贯穿爱的始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爱情因性而始,停留于灵和性的结合,止于灵和性的分离。如果只有性的结合没有灵的结合那叫交配,只有灵的结合没有性的结合那叫情谊。
正是性的本能促使我们尽可能的聚在一起。酒吧打佯后,我们几乎每次都走在后面,后来干脆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明确地告诉周月她们说是散步,她们似乎也公认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不干涉。
我们在外面拖的时间越来越长,很快完成了从牵手到揽腰到接吻的过渡。每天从酒吧打佯到上床睡觉前的这段时间几乎成了我们缠绵的专用时间。渐渐地,纯粹的拥抱,接吻,抚摸已经无法平息心中燃烧的欲火,我们都在等待重温往日激情的时机。终于在一次狂吻和抚摸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酒吧,又在那一张沙发上谱写了新的篇章,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惠丽和我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及,怕回去太晚,被人闲话。但是几次疯狂之后,惠丽似乎已经丝毫不掩饰对这种活动的爱好。我也不再担心,从少就没有家庭教育的我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闲言碎语,反而以前的学校生活使我觉得每一个女人都对异性趋之若鹜。既然如此,周月她们就丝毫不会怀疑和指责我与惠丽的行为。
在这种安然的心态下,我和惠丽简直成了一对新婚的夫妻,每次下班以后,只要我把手一伸,就很容易把这个柔软温暖的躯体揽在怀里,接下来是狂吻和抚摸。每当惠丽气喘嘘嘘的时候,她就会要求我抱着她往回走,一直到酒吧的沙发上。此时,酒吧就成了我们的性爱天堂。沙发虽然很小,但却足以完成一切必需的动作;酒吧虽然空旷,但是却很安全。在同事都回去睡觉之后,我们根本就不担心会有人回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在那里,我和惠丽一次又一次的走向高潮。多次的摸索让我学到了很多必要的技巧,使我练就了一种更令女人痴狂的本领,这种本领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我生存的法宝。
惠丽似乎也日渐疯狂,从最初任由摆布的淑女变成了主动进攻的荡妇,并且很快超越了凤姐的疯狂。这使我不得不感叹女人在欲望控制下惊人的改变和爆发力,而概括这种欲望所有外在表现的最佳词汇就是——骚!
26、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这天,凤姐又把我叫到了她的休息室里,和上次一样,凤姐很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忽然想起,自己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关注这个最初占有我的女人。这使我有些愧疚,虽然她不属于我,虽然她一度使我非常失落,但是她也给予了我最初的快乐,让我成长为一个男人,并且一直都象一个慈爱的长者一样关心和爱护我。这种感激使我忽然产生一种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尽量满足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时在我看来,性爱完全是一种赐于和奉献。
我低下头,紧紧抱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和她狂吻在一起,然后就又一次完成了那种美妙的疯狂,并且更加高尚和无私,因为其中还有一种奉献和感恩。
凤姐慢慢从高潮中回复过来,悠悠地问我:“小强,你怎么进步这么快,姐姐都要死去了。”她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情和最近的经历。
“都是姐姐教的啊。”我嘿嘿地笑着说。
“恩,你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我老公要象你这样就好了。”凤姐似乎突然情绪有所下降。
“怎么啦,难道他不爱你吗?”一提起她的老公,我的心竟然也有些不快,不知是受凤姐的感染还是其他原因。
“哦,没什么,你也许永远都不会懂的。”凤姐轻轻地说。
“怎么啦,好姐姐,告诉我嘛!”对着这个长我许多的女人,我忽然用一种撒娇的口气说。
“好啦,别逗啦,以后对姐姐好点就行啦,不要把姐姐忘了。”
“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我动情地说。
凤姐看了看我,眼里竟然含着泪花,她慢慢的抚过我的胸膛,用脸贴在的我的怀里,慢慢地说:“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这个——这个——”这是一个很意外的问题,面对怀里这个温柔性感的女人,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响之后,我轻轻地恩了一声算是承认。
“是惠丽吗?”
“是啊,姐姐怎么知道?”我见她似乎并没有生气,所以就干脆地承认了她的判断。
“你和她在酒吧的表现还瞒不过姐姐的眼睛。”凤姐顿了顿,又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要好好把握,自己也要多留点心。”她似乎又恢复了作为一个慈爱的长者的身份,语气中透出威严和关爱。
“恩,我会的,我会好好对她的。”
“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多留点心。”凤姐温柔地告诫我。
“怎么啦,难道她还会伤害我吗?”听到凤姐两次说要多留点心,我似乎感觉到某种暗示。
“哦,没什么,你还小,要慢慢成长,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姐姐又说我小,我都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假装不快地说。
“哦,算了,起来吧,外面也许要忙了。”凤姐一边说,一边起来穿衣服。
我也跟着起来穿好衣服,两人回到了客厅。
27、
日子又恢复了我和惠丽的两人世界,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冬,来酒吧已经五个多月了。回想这五个多月的生活,虽然有些略带遗憾,还真是平平安安。酒吧的工作虽然简单,但是却不枯燥,不仅每天都可以看到新人,而且还有友好的同事,更重要的是认识了两个迷人的女人。凤姐虽然已有家室,但是却给予了我超乎寻常的关爱,偶尔还可以享受情人的待遇。惠丽则更象我未过门的妻子,最大的差别就是没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这种差别最初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似乎并没引起我们的注意,随着天气的变凉,我们才知道只有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张床,我们才可以继续维持以往充满激情的生活。
在一次狂欢之后,惠丽得了重感冒,一连休息了四天才重新上班。自那以后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恢复往日的疯狂。反而凤姐找我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我并没有仔细思考其中的原因,只是简单地觉得凤姐正越来越喜欢和我进行床上游戏,而且她至少可以找到一间温暖的屋子,一张温暖的床。
和惠丽已经三周没有做爱了,虽然有机会,我俩就会搂搂抱抱,但是最多也就是接吻和抚摸,而且通常都是隔着衣服,惠丽和我都不希望谁再大病一场。看着惠丽生病时虚弱和憔悴的样子,我确实心痛不已。
好几次我和惠丽抚摸得彼此都难以忍受,但是初冬午夜的气温还是阻止了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我只好搂着喘息的惠丽往回走。生理上的折磨很快就引起心理上的难受。要是从哪里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就好了,我心里想,可我是一个孤儿,连家都没有,除了酒吧和宿舍,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渐渐感受到作为一个孤儿所遭遇的困难处境,逐渐变冷的天气促使我思考自己的未来。自离开孤儿院以来,我第一回感受到生活的艰难。
好在还没有出现影响我生存的境况,虽然没有自己的家,但是我可以生活在酒吧,虽然没有亲人,但是我却有友好的同事和相好的女人。这实际上和孤儿院里的生活相差不远,在那里,我有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和严厉但却慈爱的大叔大姨。差别就在于我现在生活在一个更加自由,更多诱惑的世界里。而这些诱惑来自于人类本身,是人类永远都无法逃避的诱惑。
28、
这天,凤姐又来找我,我心领神会的跟她到了房间,经过几次私会之后,我们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是好多天没有发泄,我把积蓄的能量全部投入到了凤姐身上。结束之后,凤姐竟然有点累,说要休息一会儿,叫我先回客厅。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感觉有点尿急,于是走向厕所,一进门就看到惠丽正在洗手。我正想轻轻地向前从背后抱抱她,她已经开口说话了:“凤姐找你干嘛呢啊?这么久?”
“我——没干嘛,和以前一样,问问生活工作情况吧。”虽然她问得有点突然,但我还是稳定了下来,在酒吧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渐渐学会掩饰自己了。
“是吗?那去休息间干吗?”惠丽质问道,感觉到她有些生气。
“这个,我不太习惯在半公室里说话吧,那里人多。”我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你,你骗人!”惠丽忽然大声地说。
“没有,没有啊,真的是在办公室说话不太方便。”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住嘴!你这个骗——”惠丽愈发气愤,但是却突然停了下来,这时进来了一个方便的顾客。
惠丽一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我心慌意乱的走在后面,想着待回怎么跟她解释。
过了几个小时,惠丽又去卫生间,我赶紧跟了上去。
“惠丽,我——”我正想开口解释,惠丽说话了:“等下班后再说吧。”她的语气很冷,但却比先前平缓了很多。惠丽边说边径直去了女卫生间,我呆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客厅。也许应该告诉她实情,否则她不会原谅我的,我心里想。
下班以后,惠丽并没有避开我,也没有象往前一样等我,只是慢慢的走在前面。我感觉到她的变化,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惠丽看了我一眼,既不拒绝也不响应,随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我顿了一下,准备把实情告诉她。
“我——其实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孤儿,凤姐她对我很好的。我——”我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解释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不用多说,我已经知道了,其实很早我就怀疑了,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这个,这个,我——”惠丽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再向她坦白。
“我知道你无法拒绝,我们都是弱者,不是吗?”惠丽幽幽地说。
“惠丽,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想到用这句话安慰她。
“我知道,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惠丽轻轻地说,她似乎已经原谅了我。
“你真好,惠丽。”我动情地说,伸手揽过她的腰,惠丽并没有拒绝,也没有以前那样热情。
我见她没有拒绝,就继续进一步的动作,也许这是最好的安慰方式,我潜意识里这样认为。惠丽开始并没有响应,只有当我一只手按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使她的小腹贴紧我涨大的下体,一只手伸进衣服去揉她坚挺的乳房时,她才开始用手紧紧地抱着我。很久没有把手伸进惠丽的衣服了,她似乎非常敏感,我们又象以前一样紧贴在一起,进行了各种例行的动作,一直到大家都气喘嘘嘘,面红耳赤。寒冷的空气阻止我们继续往下发展,两人都抱怨着老天爷的无情。
“走吧,回去吧。”休息了一回,惠丽无奈地说。
我点点头,搂着她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如何克服这可恶的天气。
躺在床上,我碾转反侧,被惠丽挑动的欲火好久才慢慢平息,然后就是恶劣天气带来的烦恼缠绕着我,一直过了两三个小时,才缓缓睡去。
29、
过了几天,轮到我和萧红休假,上午10点,益明和惠丽她们都去上班了,我也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洗了脸,吃了个饼就坐在那里看电视。里面正放着一部香港的动作片,打打杀杀的热闹得很,有时还夹杂一些接吻抚摸的镜头,看着看着我的下面就翘了起来。
正当我看着里面的镜头发呆的时候,萧红从里面冲了出来,只见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能把声音弄小一点啊!什么鬼电视,又打又杀,又叫又喊的!”
我一惊,看见她怒火烧天的样子,赶紧去调声音,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下面正翘得厉害,赶紧又坐了回去。
萧红见我无动于衷,更是气不可歇,冲上去就把电视关了。
“你,你不要这样嘛,我把声音调小就好了。”我没有料到以前最喜欢和我说话聊天的萧红现在会这么凶,干笑着说。
“你没有看到人家还在睡觉吗?你知道这样的天气把人家吵醒多烦人吗?”萧红见我陪着笑,声音小了一些。
“知道啊,我一个人看着没意思啊,想找你出来一起看嘛!”我笑着说,对于活泼外向的萧红,我们以前就经常开玩笑,今天情急之下,不由得想缓和一下气氛。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才不会陪你呢!”萧红微愠道,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睡衣、面色微怒的姑娘,我忽然觉得平时虎头虎脑的她竟然也有一种娇柔的女性美。我的心一动,转而温柔地说:“哦,好兄弟还这样说话啊,我可是真的想和你一起看啊!”
“鬼才信你!你心里只有惠丽!眼里哪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啊!”萧红说完就睹着嘴回到了卧室。
我又跑过去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不过声音调小了很多。萧红这一吵,使我又重新注意到了以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最近是不是对惠丽太专注而忽略了朋友之情啊?我边看边想,萧红已经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到自己已经饿得厉害,于是起身出去买快餐,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个萧红,于是走到萧红房间门口敲了敲,大声地问:“同志,买饭去不去啊!”
“不去啊,这么冷。”萧红答道。
“你不吃啦?不怕饿坏了啊?”我继续问道,在和惠丽好上之前,我们彼此都比较关心。
“饿当然饿啦,要不你帮我买吧。”萧红在屋里说道,她的声音带着愉悦。
“好吧,还是你狡猾!”我边说边走了出去。
我在外面打了两份盒饭带了回去,然后就大声喊萧红出来吃饭。
“你先吃吧,我等下出来啊!”萧红在屋里答道。
“好吧!”我边应边坐到餐桌边吃了起来。
等我吃到一半的时候,萧红从屋里走了出来,我回头一看,只见她穿了一件绿色的上衣,白色的牛仔裤,看上去非常精神。
“干吗?相亲啊?穿这么漂亮。”我笑着说。
“懒得理你。”萧红娇笑着说,坐在我旁边埋头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就快要吃完了,只见萧红抬起头看着我,慢慢地说:“下午干吗啊?”
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楞,笑着说:“不干吗,怎么你有活动啊?”
“活动是没有的,不过需要一个劳动力,不知道小强同志是否愿意效劳呢?”萧红白了我一眼说。
“干吗呢?你,老想奴役我,去哪里劳动啊?”我以前本来比较喜欢和萧红乱侃,她这样一说,我也跟着随便起来。
“去了就知道,现在懒得告诉你,男人哪有问这么多话的!”萧红绷着脸说。
“靠!去就去呗,以为我怕啊?”我忽然有点心动,心想反正下午也没有事干,惠丽他们要凌晨才会回来,还不如跟她出去转转。
“那好吧,呆回你去帮我扛东西。”萧红笑着说。
吃过饭之后,我们就一起出去乘车。两人边走边聊,原来她是要到嘉定一个老乡那里拿些东西,老乡过年要回家,明年就不来上海了,有些还可以用的东西带回去麻烦,扔掉又太可惜,所以叫她拿过来用。
过了一会儿,上了汽车,又和她聊了聊聊她老乡的情况,然后萧红就慢慢地睡了过去,我一个人闲着无聊,看了看窗外的景物也感觉到有些疲倦,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睁眼一看,见是旁边的萧红斜着身子,将脸贴在了我的肩上。一阵热气从她脸上传来,使人在初冬的寒气中感觉到一缕温馨。萧红睡得很香,微闭着眼睛,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白嫩的脸上泛着红韵,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象一个玩累的孩子。
我静静地坐着,怕惊醒这个沉睡的孩子。萧红安详的面孔使我获得一种作为男人和大哥的责任感,进而对身边的这个女孩充满了爱和怜悯。路边的景物不断变换,一如我的思索。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起惠丽,而和惠丽一起的时候却不会想起她呢?为什么我先混熟的是身边的这个女孩,而爱是的却是惠丽呢?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吗? 我和她也许只是兄妹之情吧,我想